想请你帮忙,回去后问一下他,如果他愿意回来,我们可以去接他。”
秦绥绥连忙点头:“没问题。”
原来这位老人是黄卫民老同志的弟弟,怪不得她见到他的第一眼,总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呢。
老人说完,就把她们赶出去了。
他听完秦绥绥描述的那种毒素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什么也没说,只说他需要时间去配製解药,让她们等一等。
秦绥绥心中忐忑,但门已经关上了,她们也进不去,只能跟著帕曼往回走。
也是这会儿秦绥绥才从帕曼口中得知,老人名叫帕隆,是他们部落的大祭司,但这些年,受了越来越多汉化的影响,他们除开重大节日,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祭祀氛围浓厚了。
当然,他们还保留著训蛇的传统,在他们看来,蛇行动无声,能潜伏於山林、水泽,被认为知晓自然界的秘密,是天地间的信使。
而且蛇蜕皮的行为被蛇巫部落的人视为“重生”的象徵,他们认为蛇具有不死或轮迴的能力,与祖先灵魂的延续有关。
之所以远离人群,选择到山林中隱居,也是为了守护“蛇灵”。
帕曼还带著她们在部落中到处转了一圈,秦绥绥发现,部落的房子,大多是依山、或者依树而建,充分利用天然的条件,真的是把生活完全融入到了大自然中。
但也大概是因为生活在深山的原因,土地面积不足,导致粮食產量不高,部落中的人主食大多以红薯、木薯为主。
再加上有野猪时不时来搞一下破坏,让本就不多的粮食更是大大减產。
而且因为莽荒森林属於热带雨林,林子里湿度大,粮食不易储存。
听帕曼说,他们部落原先的確是在高山之上,但几十年前那里爆发了一场山崩,他们部落被毁,死了很多族人,才不得不迁徙到这里来。
传统的刀耕火种生活,跟现代社会相比,到底还是缺乏安稳性。秦绥绥觉得,让她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一阵子还可以,但要生活一辈子,她估计受不了。
逛完一圈回到她们住宿的那个小木屋的时候,已经有人把饭菜都做好了,摆在小木桌上。
秦绥绥和贾真真早就饿了,她们昨天从瘴气林中走出来后,就什么也没吃过。帕曼大约也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早上她们起床后,直接就去了帕隆那里,喝了一肚子山茶。
本以为她们也要吃红薯或者木薯呢,可是没想到吃的是竹筒饭,黎族特色的山兰米塞入新鲜竹筒,用火烤至焦香,吃的时候把竹筒撬开,连带著竹膜同食,米饭混合著青竹的香气,极为爽口开胃。
还有燻烤过的山鸡肉,佐以野椒、山姜去腥,放在水中一燉,確实別有风味。
秦绥绥觉得很新鲜,还特意问了帕索这山鸡肉是用什么熏的,帕索说是荔枝木,荔枝木坚硬耐燃,燃烧后还会產生果木甜香,渗透到肉类的肌理中,让肉类增添果木的香气。
秦绥绥暗暗记在心中,荔枝树她空间里也有好几棵,等回去的时候她要偷偷在莽荒森林里捡一点荔枝枯木带回去,把空间里的那两头野猪肉熏一熏,裴九砚说不定也爱吃!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用芭蕉叶包裹著蒸熟的稻田鱼、凉拌雷公根,新鲜檳榔和芭蕉心,虽然菜品不多,但每种分量都很大,秦绥绥都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这个部落的粮食属实精贵,没想到帕曼捨得拿这么多东西来招待她们。
还有后面拿上来的一坛山兰酒。
秦绥绥原本是不打算喝酒的,但贾真真闻著山兰酒的香气,有些蠢蠢欲动,於是两个人都喝了点。
用山兰米发酵的低度甜酒,和她做的甜米酒有些相似,但度数会偏高一点,大概15度左右,甜米酒几乎是没什么度数。
可能材料和做法不同,风味上也有些不同,也很好喝就是了。
一顿饭还没吃完,帕曼突然被人叫出去了,看样子像有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