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倩云打累了,坐在她肚子上揉手腕,听她这么说,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去!去!你去我也去!我倒是要去领导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你和你女儿是怎么算计我儿子儿媳的!谁不去谁孙子!”
她的话可谓是戳中了白书的死穴,白书顿时跟得了病的瘟鸡似的,窝在那里不说话。
柳倩云还扯了一把她的头髮:“你莫在这里抖狠!走啊!去举报啊!莫要老娘看不起你!”
眼看“战斗”都要进入尾声了,才有嫂子们上来拉架。
“好了倩云,別生气了,我看她也长教训了。大家都在一个家属院儿里住著,別因为这个事伤了和气。”
一听有人来劝,柳倩云脸色的愤怒立马转化为悲痛:“哎呀嫂子你是不知道啊!我儿子等了我儿媳好多年,好不容易才把人娶到手,结果就被她和她女儿算计上了,想要用那种齷齪的手段逼我儿媳自动离开,好让她女儿上位!”
“好歹这事儿没发生,就不说什么了,结果她女儿还追到琼台岛,想破坏我儿子儿媳的感情!”
“今天我儿媳好好走在路上,她对我儿媳又是翻白眼,又是摔门的,还把我大孙子都嚇哭了,你说,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这都蹬鼻子上脸了!我哪儿还能忍!这我要是忍了,她明天还不得直接去我家里抢东西、抢人”
说著她又开始抹泪:“我跟老裴就阿砚这么一个孩子,又没有婆家人帮衬,我们以后还指望她们小两口呢!你说她们这么一闹腾,影响了我儿子儿媳的感情,这不就是想让我们家宅不寧吗以后我们可怎么办哟!我们就没指望了呀!”
一番真情实感的输出,在场的嫂子们全都跟著嘆气,又纷纷指责起还躺在地上跟瘟鸡似的白书起来。
白书整个人都气疯了,但她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现在舆论还不站她这头,她气得整个人直接躺在地上尖叫起来,跟尖叫鸡似的。
眾人顿时目瞪口呆,还有人小声蛐蛐:“是不是失心疯了”
“中邪了吧这是”
……
就在大家有点著急,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人群外突然传出一道脆亮的女声:
“让开!快让开!我这里有新鲜的童子尿!最能治她这种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