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又不能久放,你还打算吃到过年不成”
帕隆眼一瞪,菸袋锅子就要敲过来。被帕曼眼疾手快地拦住了:“算了师傅,师妹也是好心,再说咱们能吃那些,师妹吃不惯,等咱们的新的山兰米种出来,还要等明年,留著给她来吃也好。”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帕隆的心坎上,他点点头:“也行,那你背到仓库去,好好存放起来。”
秦绥绥满脸黑线,眼看这两个人三言两语就把这些粮食定了性,偏她还不能反驳,只能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没事儿就来蹭饭,不然以师父和师兄的性子,她没来的时候,肯定要吃那些受了潮的米和红薯、木薯。
贾真真在一旁看得眼馋:“绥绥,你师父和师兄对你真好,这么瞧著,帕曼也不是木头嘛!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
这事儿秦绥绥也疑惑,贾真真虽然不是如似玉,但也是正当龄的一枝,她这段时间对帕曼的示好很明显,搞得部落里那些年轻的姑娘们都有些针对她了,但帕曼却不为所动,每次看见她就躲得远远的,或者乾脆装聋装瞎。
她也私下里问过帕曼,但帕曼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是师父提醒她,不要去管这些事情,在部落里,姻缘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就算没有,也好过强求。
这下秦绥绥反倒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她知道,帕曼以后是要接替帕隆的身份的,便只以为,帕曼的姻缘,是要在部落中的年轻女子里选。
她也把这话告诉了贾真真,但显然这妮子正上头,完全听不进去。
秦绥绥摇摇头,从院子里走出来,站在大门口伸懒腰。
这一处地址確实不错,前有水,后面隔一段距离也有山,周边林木鬱鬱葱葱,时不时有虫鸣鸟叫,空气格外清新。感觉在这里住几天,人都会被净化了。
“你好,你叫秦绥绥是吗我是木玲,我们上次在部落里见过,你还记得吗”秦绥绥闻言,转头看见来人,就见一个带著银铃鐺耳饰,穿著靛蓝色麻衣的少女正站在一旁看著她。
部落中的女同志都长得十分有特色,肤白貌美,美顏灵动。
秦绥绥自然记得,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就是自己头一回到蛇巫部落时,帕曼带著自己在部落里参观,碰见的那个瞪自己的少女。
“我首先要跟你道歉,我上次误会你了,误以为你也是帕曼的追求者,所以才瞪了你,我很抱歉。”
也
这个字就很微妙了,秦绥绥挑挑眉,就听她又继续。
“我现在知道了,你也是大祭司的弟子,是帕曼的师妹,而且你男人我也见过了,很高大威猛,不比帕曼差,所以我不会对你有敌意了。”
木玲说完,还朝著秦绥绥伸出手,秦绥绥莫名其妙地把手伸了出去,又莫名其妙被她抓住握了握。
握完只听她又继续开口,用头朝屋子里正缠著帕曼的贾真真点了点:“只是你那个朋友,似乎也对帕曼有好感,我不知道你们汉人的规矩,但希望你不要因为她是你的朋友,就在帕曼那里吹枕边风,我要和她,公平竞爭!”
“当然,如果你非要吹枕边风,那我也要当你的朋友!”
秦绥绥满脸黑线,这位朋友的汉语显然学得不是很好,“枕边风”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不过她却很欣赏木玲这种坦率的性格,她点点头:“没错,我那位朋友是对我师兄有好感,但我不会过多参与他们的事情,一切都以师兄的意愿为主。”
“不过你要跟我做朋友,我也很欢迎。”
她这次主动伸出手去,跟她握了握。
没想到这一幕被贾真真看见了,她气冲冲地跑出来,一把將秦绥绥拉到自己后面,眼睛朝著木玲一瞪:“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欺负我们绥绥我告诉你,你想扳手腕儿你找我!我力气大,一个扳你十个!”
这个女同志她见过!她每回来蛇灵大队,这个女同志都要带头瞪她,別以为她没看见!
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