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隆看他额头都急得冒汗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冷哼一声,这个帕多,年轻时就是如此,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相信秦绥绥不是那么莽撞的人。
没错,秦绥绥自然不会真的一包毒药下去,要了若羌的命。若羌是法盲,她可不是,但她这样挑事,自己怎么也要让她受点苦,吃吃教训,她空间里,可多的是折磨人的毒!
之所以让若羌写生死状,也是为了后面她被自己的毒折磨的时候,这个帕多来找自己麻烦,闹到组织上去。
被秦绥绥这么一激,若羌也顾不上她爷爷了,当下三下五除二写下生死状,签下自己大名,还按上了手印。
秦绥绥也在她的名字
裴九砚原本还有些担心,但看见秦绥绥的眼神后,他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媳妇儿想玩儿,那就让她玩儿。
霎时间,小木屋里,形成了一派怪异的氛围。帕隆几人悠閒看戏,若羌像只愤怒的小鸟,秦绥绥笑得像个反派,帕多一个人著急上火。
“若羌,你准备好了吗”秦绥绥笑得极为阴险。
莫名其妙被秦绥绥占据了主动,若羌气坏了,她一扬鞭子:“自然准备好了,倒是你,你一会儿別求饶才是!”
秦绥绥继续笑:“那我就开始咯!”
若羌被她笑得心烦,直接挥动鞭子,直指秦绥绥,嘴里大喊著:“秦绥绥!受死……啊啊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眾人只见,她举著鞭子飞到一半儿,突然跌落在地上,而后满脸痛苦地抓挠著自己的脸,朝著秦绥绥崩溃大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