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点武士道精神,恐怕就要被衝进下水道了。
他这个首相,第二天就得向天皇和国民谢罪辞职。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这是一个绞索。
那个叫赵援朝的男人,甚至都没有亲自来,只是在千里之外的草原上,打了一场所谓的“演习”,就用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死死地勒住了樱的脖子。
“送客吧。”
岸田正雄疲惫地挥了挥手。……
华盛顿,五角大楼。
“马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东京和首尔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国防部长奥斯汀的咆哮,几乎要掀翻办公室的屋顶。
他將一份印著“最高绝密”的文件狠狠摔在桌上。
“我只是建议他们提升战备等级!”
马克安德森將军站在办公桌前,身姿挺拔如松,脸上的表情比岗岩还硬。
“建议”
奥斯汀气得笑了起来,“你命令第七舰队取消休假,让f35掛弹巡航,让『死神』无人机二十四小时盘旋在第一岛链上空!你把这叫做『建议』你这是要把我们直接拖入战爭!”
“如果战爭不可避免,我寧愿选择主动!”
安德森毫不退让,他上前一步,双手撑著桌面,直视著自己的上司,“部长先生,你还没看明白吗那个赵援朝,他不是在虚张声势,他是在改变规则!他正在把我们过去几十年建立起来的威慑体系,像拆积木一样,一块一块地拆掉!”
“那也不能用这种方式!”
奥斯汀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严厉,“我们的盟友被嚇坏了!他们害怕成为我们和龙国对抗的炮灰!就在刚才,德国总理和法国总统打来电话,希望我们保持克制。华尔街那帮吸血鬼也开始拋售股票,道琼指数开盘就跌了三百点!你知不知道,你那几道命令,让我们损失了什么”
“那我们又得到了什么”
安德森反问,“得到了龙国的退缩吗不!我们只得到了他们的嘲笑!刚刚收到的情报,龙国的外交部发言人,在记者会上说,『希望某些国家不要反应过度,朱日和演习,只是我军一次正常的、年度的、內部的训练活动』。”
安德森学著那个发言人的语气,脸上满是冰冷的讥讽。
“內部训练见鬼的內部训练!有把內部训练向全世界直播的吗有在內部训练里,把假想敌设定成我们第七舰队的吗”
安德森直起身子,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我们退了一步,部长先生。我们取消了『勇敢之盾』,在全世界面前,主动退了一步。你以为这能换来和平吗不,这只会被对方看作是软弱。那个赵援朝,他会像一头闻到血腥味的鯊鱼,更加疯狂地扑上来,撕咬我们下一块更重要的利益。”
“我们不能再退了。”
安德森停下脚步,看著奥斯汀,眼神里燃烧著决绝的火焰,“赌局已经开始了。他亮了他的牌,现在轮到我们了。如果我们连跟注的勇气都没有,那我们最好现在就离开这张赌桌。”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奥斯汀看著自己这位共事多年的老友,这位军中资歷最老的鹰派將领。
他知道安德森说的是对的。
但他同样知道,这张赌桌上,鹰酱的筹码,已经不像二十年前那么多了。
而那个叫赵援朝的对手,他的口袋里,到底还藏著多少王牌
没人知道。……
京郊,昆玉河畔。
秋日的午后,阳光温暖,微风和煦。
赵援朝和赵蒙生一人一把马扎,两根鱼竿,静静地坐在河边。
鱼漂在水面上纹丝不动,仿佛睡著了。
与全球各大军事指挥中心和政治心臟的鸡飞狗跳不同,这里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芦苇盪的沙沙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