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不许动!解放军!”
冰冷的吼声,在空旷的客厅里迴荡。
黄毛嚇得手一抖,酒杯掉进了泳池里。他看著那些黑洞洞的枪口,看著那些军人脸上冰冷的迷彩,大脑一片空白。
解放军!
怎么会是解放军!
抓他这种地痞流氓,不应该是警察的事吗怎么会出动军队!
他身边的两个女人,更是嚇得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都他妈给我闭嘴!”
黄毛回过神来,一股亡命之徒的凶悍,涌了上来。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从泳池里爬了出来,指著那些士兵,色厉內荏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我大哥是赵东来!京州市公安局的赵局长!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
他还在用他那套旧有的规则,来衡量眼前的局势。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言语,而是一记冰冷的枪托!
一名特种兵,一个箭步上前,手里的95式步枪,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砸在了黄毛的脸上!
“咔嚓!”
鼻樑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黄毛髮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仰天倒下,鲜血和眼泪,瞬间糊满了他的脸。
那名特种兵没有停手,他上前一步,用穿著军靴的脚,狠狠地踩在黄毛的胸口上,將他死死地钉在地上。
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黄毛的耳边说道:“我们找的,就是你。”
“还有,你的那个大哥赵东来,他现在,比你的下场,惨多了。”
说完,他拿出两根特製的塑料扎带,將黄毛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死死地捆住。
整个过程,乾净利落,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黄毛疼得浑身抽搐,但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对方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句“比你惨多了”的话。
他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好像真的踢到了一块,能把他砸得粉身碎骨的铁板!
“带走!”
为首的军官,一挥手。
两名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把黄毛从地上拖了起来,向外走去。
別墅里的其他人,从保鏢到保姆,全都被控制了起来,一个个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黄毛被拖出別墅,当他看到外面那如同长龙一般的军车,看到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时,他彻底绝望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不是被“请”去喝茶,也不是去蹲几天看守所。
他这是……要上军事法庭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是滥用私刑!我要找律师!我要见我大哥!”黄毛还在做著最后的挣扎。
没有人理他。
他被粗暴地,塞进了一辆猛士突击车的后车厢。
车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车厢里,一片漆黑,只有几个士兵那冰冷的呼吸声。
黄毛缩在角落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移动的铁棺材。
而这辆铁棺材,正载著他,驶向一个未知的,却註定无比恐怖的深渊。
他不知道,这辆车的目的地,不是公安局,不是看守所,而是那个让他这种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汉东省军区!
汉东省军区,坐落在京州市的东郊,占地广阔,戒备森严。
这里,是整个汉东省的军事指挥中枢,也是所有宵小之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禁地。
平日里,这里给人的感觉,是庄严,是肃穆。
但今天,这里却多了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肃杀之气。
一辆辆猛士突击车,呼啸著驶入军区大门,在训练场上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个在京州和吕州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