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的事情,想必也干了不少,从来都是杀人越货的主儿,怎么可能会被她这区区一包银针给嚇得老实,肯乖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全部交代出来呢
叶初没有那么傻,也没有那么天真,她之所以要先嚇嚇他,只是要先为他说明一下情况,毕竟很多时候,谈判这种事情是要掌握谈判技巧的,先拋出一个很离谱很难让人接受的条件,然后再退缩回来,折中至一半就会让人大大增加了答应的可能性。
叶初知道自己这种谈判技巧,估计也骗不了她,从一开始叶初也没有想过就此將这个人治得服服帖帖的,而且也没有想过要瞒他。
叶初也没有指望用自己这些小手段就能制服他,只是叶初相信人性就是趋利避害的。
而且像紫衣人这种在刀尖上舔血活过来的人,既然他现在还愿意为了自己的性命挣扎,可见是极其珍惜自己的生命,而且这种人一般不会缺钱的,不缺钱的人一般都很惜命。
既然惜命,那就有可乘之机。
不出叶初所料那紫衣人跪在地上沉默了片刻,可脸上却丝毫没有刚才那样的激动和诚恳,也並没有半点想要,表示自己诚心的模样,反而变得冷静又沉默起来,就好像刚才那个点头如捣蒜,不停朝他们投诚的人並不是他一样。
叶初看著那紫衣人脸上流露出来的神色变化,心里也没有半点惊讶,他猜到了像这样的人,一生之內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也不知道经歷过多少事情,人生定然是复杂的,所经歷的事情也必然是寻常人的数倍,所以像这样的人复杂性肯定也是翻了常人数倍的,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必然不可能是是表面上的意思,又或者是一层意思。
旁边的楚玲瓏有些没想到,显然没想到刚才那紫衣人所谓的投诚模样,竟然是做出来的戏码,也没想到叶初一个小姑娘看著比她年纪还要轻个一两岁的,居然能够懂得这么多。
在那紫衣人沉默之时,楚玲瓏便有些忍不住好奇地小声询问:“叶初姑娘,我有些好奇,我有一些不明白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刚才那番全是在做戏的而且…你这包银针当真嚇得住他吗”
叶初片头,也没打算瞒那紫衣人,直接回答了楚玲瓏的问话:“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觉得像他这样的人肯定是极复杂的,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就算。他现在更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也绝不可能是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所以我就隨便炸了他一下…谁知道他就真给他炸出来了。”
楚玲瓏瞪了瞪眼睛,有些出乎意料的看著叶初:“这样也行吗你好聪明啊,你好有主见!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內分辨出来,很厉害,像你这个年纪真的很厉害了那这包银针呢”
叶初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紫衣人,只见紫衣人也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些话也不必说明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叶初也未曾去瞒紫衣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適的,索性直接就为楚玲瓏答疑解惑:“没有啊,我也没有指望这银针能够把他嚇到啊,而且你看他,他也没有被嚇到。我就是虚张声势罢了。他也知道我是虚张声势啊,我这包银针,本来也就是几位师兄,不知道哪位师兄给我乱塞的,觉得我可能用得上吧。”
楚玲瓏显然更加没想到叶初这个答案,也没想到叶初说的这样理直气壮,更没想到叶初也晓得紫衣人並没有被嚇到,“那那那…你刚才不是说…你学的是毒术吗难道这个也是誆他的,只是诈他的”
“这个没有啊,这个是实话,我確实学的是读书,我师傅教我也是教的用途,並没有教过我怎样用意,所以你看见了,我方才。给五行宗弟子们还有魔鬼城,百姓们都是直接给的药,並没有进行任何的医治过程,因为我不会。就一个医术过程,我到现在也就学会了一个把脉,这个把脉还是我师父没教,我其他师兄……也万万想不起来要教我的基础操作,就我自己看书看会的,但这个弊端就在於我只能为普通人或者是境界修为比较低的人把脉。”
叶初这番话说的叫一个敞亮,说的叫一个明白:
“而且我师傅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