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回覆的机率,只是需要长期復健。”
苏云溪知道李学武是在安慰自己,苏云溪相信部队不会不管李学武,只是李学武觉得自己站不起来了,不想成为不对的拖累,这才想要回家。
“没事,你不用担心,咱们现在不缺钱,我一定能帮你治好的!”
见苏云溪坚定的开口,李学武很是感动。
“开门啊!刚刚怎么闹哄哄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客厅里正在真情流露,周宏伯就在外面叫门。
苏云溪本想跟周宏伯说明情况,今天不方便他来做客,但是突然想到,周宏伯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那是不是也能治好李学武的瘫痪呢
於是苏云溪赶忙去开门,周宏伯刚想询问情况,就被苏云溪拽著往客厅跑。
“周先生,这是我的先生,他因为从楼上摔下来,摔伤了腰椎,现在腰部以下都没有知觉了,您看看有没有办法治疗!”
周宏伯刚刚就看见了军车,再加上李学武身上的军装,立马就猜到这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伤。
“我来看看!”
周宏伯皱眉摸上李学武的脉,然后有掀开盖在脚上的被子,在李学武小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有感觉吗”
“好像有,但又好像没有。”
周宏伯闻言心中已经有了个初步诊断。
“因为伤在腰部,所以我要检查一下伤处,我们来把你先生挪到房间吧。”
来到房间,周宏伯便让苏云溪帮李学武翻个身,周宏伯用热水暖了暖手指,然后轻轻按压在李学武的腰椎上。
见李学武皱眉,苏云溪赶忙朝周宏伯开口。
“周先生,您轻一点。”
“怎么有感觉”
听到苏云溪的话,周宏伯赶忙询问李学武。
“有的,有点涨涨的感觉!”
听李学武这样说,周宏伯的眉头终於舒展开。
“那就没问题了,这是因为撞击,导致腰部形成血肿压迫了神经,血肿不消,下半身自然是没有知觉的,只是这血肿必须儘快消除,否则压迫的时间长了,导致神经坏死,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周先生,只要能治,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
“没有那么严重,你就出个药钱就可以了,但是我有个条件,我治疗期间,怀舒要在一旁学习。”
苏云溪知道周宏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反正拜不拜师,都要怀舒同意,苏云溪便答应了。
怀舒听说这个治疗条件后,也没有任何意见。
见状,周宏伯便回去取来了药箱。
“怀舒,你来帮我取针!”
周宏伯將针包递给怀舒,便坐在李学武身边,每行一针,都会给怀舒讲解这个穴位的作用。
怀舒也认真的记著。
一个小时后,周宏伯才撤了针,然后开了个药方。
“怀舒,你拿著这个药方,去县医院,找中医科的郑大夫,就说是我让你跟著他抓药的,等你拿回来,我再教你=如何煎药。”
怀舒接过药方就要往县医院走,苏云溪不放心,便骑上自行车带著怀舒。
郑大夫听说是周宏伯让怀舒来找他的,抬眼打量了一下怀舒。
“行,那你跟我去药房吧。”
来到药房,郑大夫一边抓药,一边说著药效,抓好药后,便询问怀舒记住了没有。
怀舒点点头,將刚刚郑大夫说的药效一一复述了一遍。
郑大夫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跟著师父学了多久了”
怀舒闻言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我没有白周伯伯为师父啊。”
“那你为什么我只说一次你就能记得这么准確,你自学过”
“我是自学过一些,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