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外。
余笙忽然有些不安,她下意识觉得不该再看下去。
正当她准备干预阵法的时候,衣袖却动不起来,因为顾濯已经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余笙轻声问道。
“没什么。”
顾濯神情严肃,正色说道:“主要是想到王祭后来一直詆毁师姐她是母老虎,我挺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偏见。”
余笙终於回想起那时发生过什么。
……
……
当天夜里。
白南明轻叩门扉,吵醒王祭。
不等对方开口,她的唇角微微翘起,眼神寧静而温和,柔声问道:“你想怎么死”
翌日清晨,少年道主收到一封信。
信是王祭写的,大概意思是他忽有要事缠身,不得不连夜离开。
其时,白南明就站在道主身旁。
少女轻轻地嘆了口气,安慰说道:“难得故人重逢,这事的確有些可惜。”
……
……
顾濯望向余笙。
余笙一言不发,面沉如水。
“不知道你能不能稍微相信一下。”
顾濯想了想,很是诚恳说道:“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存在,因为王祭什么都没和我说过。”
这句话十分真诚。
於是。
余笙摇头说道:“您想多了,我当然相信你啊。”
顾濯鬆了口气。
下一刻,余笙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是师父她这人品也太低劣了些,连这般手段都能用得出来,真是让人耻与为伍啊。”
她看著顾濯嘆息问道:“师叔,您肯定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