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还有你的所有亲人!”
“要是老子今天能活下来,老子肯定要去神都教坊司草你妻子十天十夜,我没力气就请別人来草,你他妈只要没死也给我等著!”
无数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接踵而至,撞入司主的耳朵里,仍旧无法动摇他的神情。
但他的眼神终究还是变冷了。
与那些言语有关,更因为有人在巨大压力之下,居然癲狂到把屎尿从家里搬出来泼向他。
那些屎尿自然无法落在司主的身上,为他的真元屏障所抵挡,连臭味都飘不到他的鼻子,但这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脏污秽臭之物。
司主心生微怒,再次確认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不可药救的白痴,根本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他的视线还是不愿离开顾濯,冷漠而强硬地无视人们的滔天怒火,沉声喝道:“闭嘴!”
声如雷鸣,震耳欲聋。
数十万人沸反盈天的咒骂声,竟是被这两个字蛮横地压了下去,再也无法响起。
沧州一片死寂。
若是不看司主身旁被屎尿染出顏色的地面,就像先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顾濯就站在那里。
他看著司主,眼中无怜悯也无嘲弄,只是平静。
司主却从那方天地的万物中看出快意和讥讽。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明亮,更加確定坚信自己的看法,对顾濯面无表情说道:“你为今天做出的准备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更多,了不起。”
没有人回应。
且慢未被拔出。
无数人沉默地看著司主。
平民百姓是在颤慄与恐惧,那些强者们呢
一道嘆息声打破死寂。
裴今歌看著司主的眼睛,认真问道:“席厉轩,你能不能稍微要点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