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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別的人,大概要以为他是生气。
然而林浅水终究不同。
她常年与神都那群少年紈絝成群,有过无数仰慕者与追求者,便认为自己可以理解此刻这种沉默中隱藏著的真实意思。
“虽然我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格外荒唐,还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能对挽衣產生喜欢这种情绪,因为你和她有著再是真实不过的云泥之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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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水看著顾濯的眼睛,说道:“这既然是事实,那我想让这个事实成为更加切实的事实,让你和她能突破现在的关係。”
顾濯不为所动,问道:“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了安身立命吧”
“嗯。”
林浅水毫无羞愧之意,坦然说道:“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相信將来也很难有家可归,大概一辈子只能在这里当个道姑,无法不为自己的未来做考虑。”
顾濯平静说道:“我已经有妻子了。”
林浅水想也不想,直接说道:“再娶就是了。”
顾濯问道:“你就不怕我对你心生厌恶吗”
“怕。”
林浅水看著他的眼睛,认真说道:“但再如何你也会看在挽衣的面子无视我,不与我计较,那便有其他更值得我恐惧的事物。”
顾濯忽然懂了。
不是明白林浅水说的这些话,而是师兄到底抱著怎样的念想,何以不愿死去。
那年的他之所以无所谓这位世家贵女的心机手段,大抵就是因为这种相同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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