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傻柱脚边那摊 “血跡”—— 其实是傻柱刚才偷偷抹的红墨水，看著倒真像那么回事。
年轻巡捕立刻握紧了腰间的手銬，警惕地盯著张卫国。
能把人打成这样，看著不像善茬。
王巡捕却没急著动手。
他办案多年，一眼就看出贾张氏那 “哭嚎” 里的虚假 —— 真受了天大委屈，眼神里该是愤怒，不是这种 “怕被追问” 的慌乱。
他的目光落在张卫国身上，这年轻人穿著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裤脚还沾著泥，看著確实像赶路来的，但站得笔直，眼神也稳，不像 “寻衅滋事” 的人。
“你来说。”
王巡捕对著张卫国抬了抬下巴。
张卫国往前一步，语气平静：“巡捕同志，我叫张卫国，从乡下过来。
贾家是我家远亲，当年贾大江 —— 也就是贾大妈的丈夫，从我爹手里借了十五块钱，说好了等进城站稳脚跟就还，结果这十几年一直没动静。
我爹临终前让我来投奔贾家，顺便把钱要回来。”
他没急著说 “打人” 的事，先把 “欠债” 的前因后果说清楚。
“胡说！我们没借！” 贾张氏立刻尖叫起来。
“借没借，不是你说了算的。”
张卫国没看她，继续对王巡捕说，“我来的时候，先找贾家认亲，贾大妈一看我穿得不好，直接就说不认识我。
我说要钱，贾东旭就擼袖子要打我，傻柱也衝上来动手。
我是没办法，才还手挡了几下 —— 不信您问旁边的邻居，刚才谁先动手的，大家都看著呢。”
他这话一说完，几个刚才一直围观的邻居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刚才贾东旭和傻柱先动手，是明摆著的事。
王巡捕的目光扫过围观的邻居，又落在贾东旭红肿的脸上，最后停在傻柱那 “带血” 的衣襟上 —— 他办案多年，一眼就看出那血跡 “太新鲜”，不像真伤了內臟的样子。
易中海看出王巡捕的怀疑，赶紧上前一步：“王巡捕，这小子看著老实，下手可黑！傻柱现在还咳嗽呢，肯定伤得不轻！这种动手打人的，必须严肃处理，不然以后谁都敢来院里闹事了！” 他想把重点往 “打人” 上引，最好能让巡捕直接把张卫国带走，后面的事再慢慢周旋。
王巡捕没接他的话，反而问贾张氏：“他说贾大江借过钱，你確定没有”
贾张氏眼神闪烁：“没有！绝对没有！是他编的！”
“那敢不敢跟我回所里一趟” 王巡捕盯著她，“我们可以发个协查函到你们乡下老家，问问当年的事。
要是真没借，让村里开个证明，也能还你们清白；要是借了……”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贾张氏的脸 “唰” 地白了。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真让老家开证明，那点赖帐的心思不就全露馅了
张卫国看出她的慌乱，心里有了底。
他对著王巡捕说：“巡捕同志，我不是非要闹到所里。
只要贾家把当年借的十五块钱还我，再按说好的，把那两斤红薯乾折算成一斤粮票，这事就算了。
我拿到钱就走，绝不纠缠。”
他把数额和 “附加条件” 说得清清楚楚，反而显得更可信。
王巡捕点点头 —— 这年轻人说话有条理，不像 “讹诈” 的样子。
他看向易中海和贾张氏：“你们看，能私了不能私了，就把钱和粮票给人家；不能私了，就跟我回所里，咱们一条条查。”
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张卫国这么 “执著”，更没想到王巡捕会较真。
要是真让贾家装模作样还了钱，贾家肯定记恨他；可要是不还，闹到所里，贾家的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