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进来，看著他熟练的刀工，忍不住念叨：“又买肉跟你说过別乱钱，你这孩子……”
“王叔，今天算庆祝我正式上岗，给您露一手红烧肉。”
张卫国笑著把肉焯水，“保证油而不腻，香到您流口水。”
他用冰炒出色，肉块下锅翻炒至均匀掛色，加了八角、桂皮燜煮，没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浓郁的肉香。
这香味比昨天的更诱人，不仅飘到中院，连前院的閆福贵都忍不住从窗户探出头，使劲往鼻子里吸 —— 刚被 “隨礼” 浇灭的热情，又被肉香勾了起来。
“真香啊……” 閆福贵咽了口唾沫，对三大妈说，“这张卫国，看著像个乡下小子，没想到手艺还真不错，早知道刚才就不提隨礼的事了。”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现在说这些有啥用等会儿人家端著肉从咱门口过，你好意思开口要”
后院里，王老爷子看著桌上油光鋥亮的红烧肉，忍不住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肉质酥烂，咸甜適中，油汁顺著嘴角流下来都捨不得擦。
“你这手艺，比大饭店的厨子都强。”
王老爷子感慨道，“要是搁以前，你开个饭馆，肯定能火。”
“能让您爱吃就行。”
张卫国给老爷子盛了碗米饭，“以后我常给您做。”
王老爷子点点头，突然嘆了口气：“就是別太张扬，这院里眼睛多，尤其那贾家，见不得別人好。
你刚上班，安稳最重要。”
张卫国明白他的意思 —— 木秀於林，风必摧之。
在这四合院里，太扎眼未必是好事。
两人正吃著饭，前院突然传来爭吵声，夹杂著孩子的哭嚎和大人的怒骂。
张卫国隱约听到 “刘光天”“饿”“没用的东西” 几个词，不用想也知道，是二大爷刘海中又在打骂儿子了 —— 多半是听说有肉吃，回家发现没自己的份，把气撒在了孩子身上。
这四合院，果然每天都有新 “热闹”。
张卫国摇摇头，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 管他院里怎么闹，先吃好这顿饭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