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骑著新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时，夕阳正斜斜地照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上。
自行车是 “永久” 牌的，漆黑的车架鋥亮，车把上还繫著供销社送的红绸带，在六十年代，这可是比现在的小轿车还惹眼的 “大件”。
“小张，这是买新车了” 守门的閆福贵眼睛都直了，他刚从秦淮茹那儿听说贾东旭重伤住院，转头就见张卫国骑新车回来，心里的算盘噼啪响，伸手想去摸，又怕碰坏了，手在半空停了半天。
几个在院里玩耍的孩子也围了过来，好奇地盯著自行车：“哇！是新自行车！真好看！”
“喜欢就摸摸，没事。”
张卫国笑著把自行车支好 —— 他对院里的孩子没什么敌意，除了被贾张氏惯坏的棒梗。
孩子们欢呼著伸手摸摸车架，閆福贵却在旁边急得跳脚：“小心点！別刮了！这玩意儿可贵了！”
张卫国没理他，推著自行车往后院走。
路过中院时，不少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眼神里有羡慕，也有嫉妒。
“刚上班就买自行车，这小子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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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是厂里奖励的自行车票，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的。”
“比贾东旭强多了，贾东旭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连块手錶都没攒下，现在还躺医院了。”
议论声传到张卫国耳朵里，他只是淡淡一笑 —— 这些议论，本就是他预料之中的。
刚到王老爷子家门口，就被老爷子拦住了：“你这小子，刚发工资就买这么贵的东西” 嘴上责备著，眼睛却一直盯著自行车，满脸讚嘆，“这『永久』牌就是不一样，看著就结实，比我那老飞鸽强多了。”
“是厂里奖励的票，正好缺个代步工具。”
张卫国笑著把自行车停在屋檐下，“晚上我做个红烧鱼，给您尝尝鲜。”
他刚进厨房准备择菜，就听到院门口传来一阵吵闹 —— 是贾张氏的大嗓门，她刚从医院回来取东西，一进门就看到了那辆新自行车。
“张卫国！你给我出来！” 贾张氏的声音穿透院墙，“我儿子在医院躺著命都快没了，你倒好，买新自行车庆祝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盼著他死啊！”
张卫国皱了皱眉 —— 这贾张氏，果然没让他 “失望”，麻烦来得这么快。
王老爷子也沉了脸，抓起拐杖就往外走：“这老婆子疯了东旭受伤是他自己操作不当，关小张什么事”
张卫国擦了擦手，跟著走出门。
贾张氏正站在他的自行车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车把上的红绸带，像要把自行车生吞了似的。
秦淮茹站在她身后，低著头，眼圈通红，显然刚哭过。
“贾大妈，你儿子受伤，我很同情，但我买自行车是我的事，跟你没关係。”
张卫国平静地说。
“怎么没关係” 贾张氏跳起来，唾沫星子横飞，“我儿子今天出事，你今天就买新车，不是咒他是什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这自行车必须给我！就当是你赔给我儿子的精神损失费！” 她说著，伸手就要去推自行车，想把车往自家挪。
“你敢！” 张卫国眼神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是厂里奖励我的，你想抢”
“我抢怎么了” 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本事又上来了，使劲挣著手腕，“你把我儿子咒伤了，一辆自行车算什么我还要你赔我儿子的医药费！赔我儿子的脚！他要是残了，你就得养我们全家！”
周围的邻居都被惊动了，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贾张氏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就是，人家买自行车关她什么事自己儿子倒霉赖別人”
“我看她就是眼馋，想抢人家的自行车，贾家现在不是缺钱吗”
议论声越来越大，贾张氏却毫不在意，反而变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