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全院的人都被召集到中院。
易中海站在台阶上，清了清嗓子：“大家也看到了，棒梗刚从派出所回来，瘦了不少，遭了不少罪。
贾家现在確实困难，东旭臥病在床，秦淮茹一个人撑著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容易。
咱们邻里一场，能帮就帮点，捐点粮票、布票、钱都行，多少是份心意。”
贾张氏立刻接话，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后院：“我看张卫国就挺宽裕，要不先带个头都是一个院的，总不能看著孩子饿肚子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刚走进院的张卫国身上。
张卫国手里还提著没收拾好的半只鸡，显然是被锣声从厨房叫过来的。
“我凭什么带头” 张卫国挑眉，把鸡往身后藏了藏，“贾家困难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 贾东旭违规操作摔断腿，棒梗私闯民宅偷东西被抓，这都能怪到別人头上自己家的事自己担著，別总想著薅邻居羊毛。”
“你怎么说话呢” 贾张氏跳起来，“不捐就不捐，说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见不得我们贾家好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好，怎么了” 张卫国冷笑，“有本事自己挣钱买肉，別指望別人施捨。
上次偷我东西，这次还想讹我捐肉，你们贾家的脸呢”
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补充了一句：“对了，我这鸡是给王老爷子补身体的，谁也別惦记，惦记也没用。”
贾张氏气得跳脚，却没敢追上去 —— 她知道，再闹下去，自己討不到好，说不定还得挨巴掌。
最终，院里邻居零零散散捐了点粮票，大多是一两、半两的，加起来还不够棒梗吃两顿。
贾张氏看著那点粮票，气得把手里的粗瓷碗摔在地上：“都是张卫国！要不是他带坏头，大家肯定多捐点！这小畜生，早晚遭报应！”
没过多久，易中海竟直接闯进了张卫国的后院。
“易中海，你进门不敲门的习惯，是在厂里学的” 张卫国正和王老爷子喝鸡汤，见状放下筷子，眼神冷淡，“还是觉得我这后院的门，配不上你『一大爷』的身份”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红 —— 他刚才闻到鸡肉香，又被贾张氏催得心急，忘了敲门，被张卫国当眾点破，实在没面子。
他乾咳两声，强装镇定：“院里要开正式募捐大会，我来叫你们爷俩。”
“大会什么大会” 张卫国慢悠悠地擦了擦嘴，“我们爷俩还没吃完，等我们吃完再去。”
他就是故意的 —— 易中海想拿捏他，就得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易中海看著桌上油光鋥亮的鸡肉，肚子不爭气地 “咕嚕” 叫了一声，只能硬著头皮说：“那你们快点，大家都在中院等著，东旭都被抬出来了。”
等张卫国和王老爷子慢悠悠走到中院时，院里果然站满了人。
贾东旭被秦淮茹和傻柱抬到院子中央，躺在铺著草蓆的地上，脸色苍白，嘴唇乾裂，看起来確实可怜。
“人都到齐了，我就直说了。”
易中海站在台阶上，声音沉痛，“东旭臥病在床，贾家没了收入，棒梗刚从所里回来，一家人快揭不开锅了。
咱们四合院向来团结，今天就搞个正式募捐，帮贾家渡过难关。”
他说著，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放在旁边的木板上：“我是东旭师父，带个头，大家隨意。”
贾张氏立刻接话，眼睛像钉子似的钉在张卫国身上：“一大爷带了头，有些人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尤其是那些『日子过得好』的，更该多捐点，总不能看著邻居饿死吧”
明眼人都知道她在说谁。
张卫国笑了：“我为什么要捐当初我刚到院里，贾家嫌我穷，把我赶出门；后来贾东旭举报我，想让我坐牢。
现在他们有难了，就想让我捐钱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