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款大会不欢而散，傻柱憋著一肚子气回到家，进门时还踢翻了门口的小板凳。
他一抬头，就看到何雨水坐在床边抹眼泪，桌上的粗瓷碗里还放著半个没吃完的窝头。
“你哭什么” 傻柱没好气地问，把外套往墙上一掛，“捐款大会黄了，你就这么高兴秦姐她们日子难，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高兴” 何雨水抬起头，眼睛通红，泪水顺著脸颊往下掉，“哥，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为了贾家，你把工资全贴进去，连我这个亲妹妹都不管了！今天要不是张师傅揭穿他们的底细，你是不是还要回家逼著我把学校发的粮票捐出去”
“秦姐她们是真困难！东旭哥躺床上，棒梗刚回来，一家老小吃不上饭，我能不管吗” 傻柱梗著脖子辩解，“你一个学生，在学校有补助，少吃一口饿不死，可棒梗还小，他能挨饿吗”
“他挨饿是他活该！谁让他偷东西被抓进派出所” 何雨水豁出去了，声音都在发抖，“你就是被秦淮茹灌了迷魂汤！她有丈夫有婆婆，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天天往她家跑你对我这个妹妹都没这么上心过！”
“你闭嘴！” 傻柱气得脸红脖子粗，扬手就要打，可看到何雨水倔强地瞪著他、眼里满是失望的眼神，又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拳头捏得咯咯响，“你要是再这么说秦姐，就別认我这个哥！”
“不认就不认！” 何雨水哭著跑进里屋，“砰” 地一声关上门，还从里面插上了插销。
傻柱看著紧闭的房门，心里又气又悔，却拉不下脸去道歉。
他坐在桌边，想著秦淮茹憔悴的样子，想著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嘴脸，越想越觉得张卫国可恶 —— 要不是张卫国搅局，秦姐怎么会这么难募捐怎么会黄
而此时的后院，张卫国正和王老爷子聊天。
“小张，你今天把贾家的底都掀了，易中海和傻柱肯定记恨你。”
王老爷子敲著菸袋锅，火星在夜色中明明灭灭，“易中海那个人，看著面善，其实最看重自己的威信，你让他下不来台，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傻柱更不用说，一根筋护著贾家，说不定会背地里使坏。”
“我知道。”
张卫国点点头，往火堆里添了根柴，“他们要是安分，我也懒得理；但要是敢使坏，我就再掀他们一次底 —— 这院里谁没点私心易中海想让傻柱给他养老，傻柱一门心思贴贾家，真要掰扯起来，谁也別想体面。”
王老爷子笑了：“你这小子，比我想像的还硬气。
行，有这股劲就好，在这院里，软了要被人欺负，硬气才能立住脚。”
两人聊到深夜，王老爷子打著哈欠回屋了。
张卫国却没睡意 —— 他白天看到贾张氏和贾东旭窃窃私语，就知道这母子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今晚就有动静。
他往中院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纸符 —— 这是系统白天刚给的 “安神符”，不过他打算换个用法。
果然，后半夜的时候，中院传来轻微的响动。
一道肥胖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出贾家房门，正是贾张氏。
她眼神发直，脚步虚浮，像个游魂似的 —— 张卫国傍晚趁她骂街时，偷偷贴在她后衣领上的 “安神符” 被他动了手脚，此刻正发挥著 “梦游” 的效果。
她没去厕所，也没回屋，而是径直走向傻柱家。
傻柱向来睡觉不锁门，觉得院里都是熟人，没必要防著，她轻轻一推，房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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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何雨水被开门声惊醒，以为是傻柱又要去给秦淮茹送东西，没好气地喊：“你又要去哪我告诉你，家里真没粮票了！你自己的口粮都快不够了！”
没人回应。
她觉得奇怪，披衣下床，刚走到外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