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干事点点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掛钟,“现在已经八点了,你迟到了一个小时,算旷半天工,没意见吧”
贾张氏哪敢有意见,连忙点头哈腰:“没意见,没意见,是我不对,我这就跟您走。”
出门时,贾张氏才发现,贾家门前竟然聚了十多个人,带头的正是许大茂,他脸上带著幸灾乐祸的笑容,看起来灿烂极了。
“宋干事好!” 许大茂看到宋干事,赶紧打招呼,“我们是来欢送贾张氏去扫大街的,希望她能好好表现,改过自新!”
宋干事哪不知道他们是来看笑话的,她挥了挥手:“都让开,別耽误公事。”
贾张氏见状,对著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敢来看我笑话还有你们这些王八蛋,等我回来,挨个骂!”
宋干事的脸立刻黑了下来:“看来罚得还是太轻了!我会建议王主任,让你每天晚上去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学习三个小时的政策文件!”
“不要啊!宋干事,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人了!” 贾张氏彻底怂了,连忙抓住宋干事的胳膊哀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宋干事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少废话,赶紧走!”
最终,贾张氏只能乖乖地跟著宋干事,拿著扫帚和簸箕,不情不愿地去扫大街了。
一场试图耍赖的闹剧,以她的彻底服软收场。
而四合院里,关於张卫国与贾张氏、易中海等人的矛盾,並没有因为这次处罚而平息,反而像埋在地下的炸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引爆。
下一场风波,似乎已经在悄然酝酿。
宋干事攥著考勤本,脚步迈得又快又稳,贾张氏拎著扫帚簸箕,像被拎著脖子的肥鹅,踉踉蹌蹌地跟在后面。
“你的表现我可都记著。”
宋干事头也不回,声音冷得像结了冰,“老老实实扫够一个月,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要是敢偷懒耍滑,或者再骂人搞封建迷信,就二罪归一,到时候可別怪我没提醒你。”
贾张氏腮帮子鼓鼓的,一肚子火气没处撒。
许大茂带著七八个看热闹的邻居,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调侃:“贾大妈,扫帚拿反了!”“慢点走,別摔著,扫大街也得有个好身子骨不是”
她猛地回头瞪了一眼,刚想骂 “小兔崽子们等著”,就被宋干事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能悻悻地转回头,心里把许大茂这群人骂了个遍。
傻柱站在自家门口,看著贾张氏佝僂著身子扫地的背影,眉头皱成个疙瘩,嘴里小声嘀咕:“真可怜,这么大年纪了还得扫大街,要我说,这罚得也太重了,怎么不罚张卫国那个惹事精”
站在他旁边的何雨水正繫著围裙准备出门,闻言猛地愣住了。
她刚从学校回来,还没来得及打听院里的事,可这话从傻柱嘴里说出来,实在太反常了。
“哥,你说谁可怜”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傻柱,“你以前不是最討厌贾张氏吗说她虐待秦姐,还总欺负院里人,怎么突然可怜起她了”
她伸手摸了摸傻柱的额头,温度正常,没发烧。
“你没病吧” 何雨水的声音里带著难以置信,联想到前几天院里悄悄流传的 “傻柱看上贾张氏” 的传闻,她浑身打了个冷战 —— 难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傻柱被问得脸一红,甩开何雨水的手:“你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好歹是长辈,这么大年纪扫大街,看著就不落忍。”
他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跟著贾张氏的背影挪动,直到那肥硕的身影消失在胡同拐角。
到了四合院外的大街上,宋干事停下脚步,用脚尖点了点地面:“今天给你分配两条路。
先扫咱们门口这条,往东一直到玉池澡堂,往西到少年宫门口,路边的杂草、菸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