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脸一下子红了,赶紧低下头。
傻柱一听,眼睛瞪了瞪,然后突然转身进屋,很快抱出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塞到秦淮茹手里,催著她说:“你怎么不早说走,给贾大妈送去!”他的语气里带著一丝急切。
秦淮茹愣在原地,有点没反应过来。
傻柱这是……关心贾张氏
傻柱见她不动,又催了一句:“走啊,愣著干嘛天这么冷,別让贾大妈等急了。”
秦淮茹只好抱著被子,跟著傻柱往贾家走去。
一路上,她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两人很快就到了贾家。
傻柱推开门,走了进去,把被子递给迎上来的贾张氏,语气里满是温柔宠溺:“贾大妈,湿被子不保暖,別冻坏了身子。
我的被子是乾的,你先用著,等你那被子晾乾了再说。”
他看著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了关切。
这一幕落在贾东旭眼里,他手里的烟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瞬间炸了——傻柱这眼神,这语气,和以前偷偷给贾张氏送肉时一模一样!那分明是对女人有意思的眼神!他竟然对自己的妈有意思这是想当自己的后爸
贾东旭双眼圆睁,死死地瞪著傻柱,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烧得他浑身发抖。
贾家那盏昏黄的灯泡还在摇晃,傻柱那句温柔得能掐出水的话刚落地,贾东旭胸腔里的怒火“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他死死盯著傻柱那双含著“关切”的眼睛,又看看他妈贾张氏脸上那抹藏不住的得意,只觉得头顶像是被人泼了桶滚烫的粪水,又臊又怒。
“你他妈给我滚!”贾东旭嘶吼著,猛地抬起胳膊,抓起枕边那个搪瓷缸子就朝傻柱砸去。
缸子里还剩小半缸没喝完的热水,隨著他的动作泼洒出来,在昏暗中划出一道水线。
可他瘫在炕上,半边身子使不上劲,胳膊刚抬到半空就开始发颤,缸子歪歪扭扭地飞出去,连傻柱的衣角都没擦著,“哐当”一声砸在对面的土墙根上,大半缸热水全泼在了自己的裤上。
“嗷——!”烫人的热水透过裤渗进去,贾东旭疼得浑身抽搐,额头上瞬间滚下豆大的汗珠。
他本来就憋著火,这下更是火上浇油,疼和怒拧成一股绳,让他像头受伤的野兽般疯狂嘶吼:“滚!给我滚!!滚出去——!!!”
傻柱轻巧地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飞溅的瓷片,脸上半点怒气没有,反而还朝贾张氏递了个“別跟病人计较”的眼神,柔声叮嘱:“贾大妈,被子你先用著,別嫌薄。
我明天一早就给你送点热乎的过来,补补身子。”
说完,他转身就走,仿佛贾东旭的怒吼只是耳边风。
刚拉开门,冷风“呼”地灌进来,傻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抬眼一瞧,顿时愣住了。
门口的胡同里黑压压站著一片人,足有十几个,老的少的都有,全是院里来看热闹的。
许大茂挤在最前面,脸上掛著幸灾乐祸的笑,见他出来,率先“嗤”了一声。
“哟,这不是我们院里的大善人傻柱吗送完被子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鬨笑,有人捂著嘴偷笑,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低声议论:“我说昨晚怎么那么大动静,原来是傻柱又给贾家献殷勤了。”
“你看他那眼神,对贾大妈比对他妹妹都亲。”
傻柱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
他梗著脖子,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骂道:“笑个屁!有什么好看的都閒的!”说完,头也不回地往自家方向冲,脚步快得像是身后有狗追。
刚到自家门口,一个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