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现场一阵鬨笑，有人笑得直不起腰。
贾张氏的脸“唰”地惨白，嘴唇哆嗦著，眼神涣散：“我没病……我不想死……”
“张卫国，你少嚇唬人！”傻柱看著贾张氏嚇傻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衝上来挡在她身前，“你肯定是骗她的！”
“傻柱，他没骗你。”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慢走过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快意，“我年轻时候就见过，被疯狗咬了的，没一个活过半年的。”
她巴不得贾张氏赶紧死，省得在院里作妖。
“我好冷……”贾张氏突然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直响——大冬天的，裤襠里湿乎乎的，能不冷吗可她自己却觉得，这是发病的前兆。
张卫国差点笑出声，强忍著转过身。
“我要去医院！张卫国骗我！一定能治好！”贾张氏突然像疯了似的推开傻柱，死死瞪著张卫国的背影，“我要去医院！”
“我送你去！”傻柱赶紧蹲下，把贾张氏背起来就往院外跑，“你別怕，肯定能治好！”
“完了，傻柱彻底完了！”聋老太太看著他的背影，重重嘆了口气，“先是秦淮茹，现在又是贾张氏，这贾家是要把他榨乾啊！”她摇著头往后院走，走到张卫国家门口时突然停下——或许，张卫国能救傻柱
“小赵，我想跟你谈谈。”
聋老太太拦住刚要进门的张卫国。
“没什么好谈的。”
张卫国皱起眉，这老太太一准没好事。
聋老太太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我跟你做个交易，你想办法把傻柱从贾家拉出来，事成之后，我给你十根大黄鱼，院里的事我也不再插手，保证没人再找你麻烦。”
她豁出去了，知道不出重利打动不了这年轻人。
“免了。”
张卫国侧身绕过她，推门进了屋，懒得跟她废话。
聋老太太看著紧闭的屋门，气得用拐杖狠狠跺了下地面——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医院急诊室里，傻柱背著贾张氏“砰”地踹开大门，吼声震得屋顶的灯都晃了晃：“医生！都死哪去了快来救人！”
正在值班的医护人员齐刷刷回头，眼神里满是惊愕。
贾张氏趴在傻柱背上，突然尖叫：“你们这破医院是不是没人了想害死我是不是”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一个鬢角带白髮的男医生走过来，推了推眼镜：“请保持安静，这里是医院，別影响其他病人。”
“医生，狂犬病一定会死吗”贾张氏突然从傻柱背上滑下来，死死抓住医生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对方肉里。
“目前確实没有有效的治疗方式。”
医生点点头，语气平静。
“救救我！我被三条野狗咬了！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贾张氏疯了似的摇晃著医生，伤口裂开的地方又渗出了血。
“嘭！”医生忍无可忍，猛地一脚把她踹开，喘著气道：“你冷静点！什么时候被咬的咬你的狗有异常吗”
贾张氏这才稍微冷静了点，把被野狗追咬、爬树摔下来的事顛三倒四地说了一遍。
医生听完，鬆了口气：“你这种情况，儘快打狂犬疫苗就行，一般不会感染狂犬病。”
“真的”贾张氏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快去缴费打疫苗，越早越好。”
医生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要走。
护士拿著收费单走过来：“狂犬疫苗，一针十块，总共五针。”
“什么十块钱一针”贾张氏又炸了，跳起来就想骂，“你们抢钱啊！”
“我们交！”没等她闹起来，傻柱赶紧掏出钱包，数出十块钱递过去，背起贾张氏就往注射室跑，“什么时候能打”
可一到注射室门口，看到护士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