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听完匠说的话一脸难以置信,“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匠吱吱唔唔的,“好像是……是老鼠啃的……”
其实也不太像是老鼠啃的,但是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法解释得清楚了!这些的根茎都让不知道什么东西弄伤了,像是被啃食过一样。
有的中间穿了一个洞,有的没了一半,就勉强还在支撑著枝干。盆里的泥土也有被翻动过的痕跡,像是被什么东西挖开过一样,底下的根断了许多。
除非是人干的,不然、不然就只能是老鼠乾的了!
匠也是没想到会是两只鸟乾的!
毕竟从未听说过,更加没遇见过鸟干这种事。一般来说,那些鸟顶多就是为了吃蜜把朵给弄伤了,掉几块瓣什么的。
所以眼下匠也以为是老鼠乾的。
“老鼠,怎么会是老鼠呢那还不赶紧找人来驱赶老鼠!”赵姨娘也只能相信这个解释了,看著被啃得摇摇欲坠的,心疼不已,又气又急的命令匠:“你想办法救活这些!我了那么多银子买回来,这才开了多久,你必须把它们救活了!”
匠跪在地上看了眼,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都这样了,八成是救不活了。
可是他不能这样说啊,这个赵姨娘看著跟朵一样,实际上厉害著呢!也就老爷当她是个娇弱善良的人。
匠在心里吐槽著,面上诚惶诚恐的应了下来:“小人一定竭尽所能。”
匠还想著有什么办法能救回来一点是点,谁知道啊,第二天一早,赵姨娘的院子又闹了起来。
赵姨娘是被一阵嘈杂声闹醒的。
昨晚老爷过来看到那些果然是不高兴了,早早就走了!她憋了一肚子的气,一整晚都没睡好,现在又被吵醒了,脾气就更暴躁了。
“姨娘,不好了,院子里的那些……那些全没了!”听到动静,赵姨娘的贴身丫鬟走了进来,一脸焦急的说。
赵姨娘匆忙穿上鞋子和衣服,隨便拢了一下头髮就跑了出去,一看,眼前一黑!
昨天还立著的,现在枝全断了,就连根都被挖了出来,丟了一地,泥土也撒了一地!
昨天还是奼紫嫣红,今天就是残败柳!
裴韶容如同往常一样,时辰一到就醒了,按部就班的梳妆整理,用早饭。
只是刚吃完主院那边就匆忙来了人,说一大早老夫人就硬是把夫人见了过去。
裴韶容一听,心一紧,来不及多问,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她匆匆赶到了裴老夫人的院子,在进屋之前微微顿了顿,喘了口气,平復了一下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这才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屋內有些紧绷的气氛,她佯装不知,有些意外的看著裴夫人问:“娘怎么这么早就过来给祖母请安了”
裴老夫人阴阳怪气的说:“我可没这个福气劳烦裴夫人的大驾。”
裴韶容听到这话心里就一气,面上却笑著解释道:“祖母还是这么爱开玩笑。都是大夫说要娘臥床休息,祖父也说了让娘先安心养身体,要不然,娘肯定得天天过来请安的。”
她搬出了太医还有裴太傅,裴老夫人也没有揪著这个问题不放了,哼了一声。
裴韶容才坐下裴老夫人就耐不住的说道:“你身为裴府的嫡小姐,也该劝劝你娘,作为主母,该有的容人之量也得有。”
裴夫人脸都黑了。这个老虔婆,是越来越过分了!哪有当祖母的让孙女插手自己儿子和儿媳妇房间里的事的她自己不要脸,还要別人跟著她一块不要脸!
“我要是没有容人之量,外人又怎么会只知道赵姨娘而不知道裴夫人京城里又怎么会传出裴老爷宠妾灭妻的话母亲一大早就命我过来,非说我把赵姨娘院子里的弄死了,简直可笑!”
“我要找赵姨娘麻烦,我用得著做这些小家子气的事,上不了台面!我是裴府的当家主母,我想收拾一个姨娘,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