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不行,我辛辛苦苦煮了半个小时,你总得给我点面子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柏临没动。
方绒雪没辙,“你不喝的话,那我倒了。”
她要走,柏临又靠近,攥住她细白手腕,微哑嗓音压低:“宝宝,为什么要威胁我,你就不能哄我一下吗”
她放杯子的手一顿,“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隨便。”他攥著她的腕往自己跟前靠,“我很好哄的。”
“老公”她试探性哄了一声。
“叫哥哥。”
“不行。”
“我想听。”他掐她腰际把她抱上来,一声比一声蛊惑,“你叫声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也不知是谁在哄谁。
方绒雪磨蹭一会儿,软绵绵的嗓音从红唇中溢出:“哥哥。”
“嗯。”
“哥哥”
“好了不叫了。”柏临长指抵著她的唇,“再叫我又-了。”
她脸颊泛粉,“快点趁热把茶喝了。”
柏临抿了一口。
差点吐出来。
甜死人了。
再看怀里的人狡黠的小眼神,一下子明白过来。
“你加了多少蜂蜜”
“没多少啊。”方绒雪装无辜,“怎么了”
“太甜了。”
“不可能。”
“你自己尝尝。”
“我又没喝醉,我才不尝。”
他就知道。
她故意挖坑呢。
“小坏心眼。”他掰过她的后脑捧上前,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间的甜腻香气一併送给她。
甜得牙疼。
方绒雪尝了之后知道自己確实干了坏事,呜呜咽咽求饶几声。
“不想喝醒酒茶,我还是想喝你的。”他看向她的裙摆。
“不行,一点了!我今天就迟到了,明天还迟到的话扣你工资!”方绒雪摸了摸被咬破的唇际,隨手拿起一个靠背砸过去。
熄灯。
为了防止万一。
方绒雪有意靠边睡。
但挪多少,他也跟多少。
手搭著她,虚虚抱著。
“你这样我怎么睡觉”方绒雪转过身。
“之前在你那边,你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抱著我的。”
“那是因为你占了我的床!”
“现在你不也占了我的。”
她无话可说。
只是把他的手往下挪了挪,到腰。
可能是换地方了。
她不太能安眠。
翻来覆去。
旁边的人也一样。
这个住处太冷清。
国外的住处也是。
柏临都习以为常。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抱著,心境无比安寧。
“你也睡不著吗”方绒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正对过去,和他相望。
窗帘缝隙中漏进半缕月光,和壁灯融为一色。
昏暗的环境中,柏临五官轮廓依然明晰分明,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柔和。
“你为什么睡不著。”
她思忖,“想家里的旺財了。”
这才离开家一天。
就惦记家里的狗了。
柏临移开视线,“怎么没听你说过想我。”
这人怎么连狗的醋都吃。
方绒雪抬手,戳戳他的臂膀肌肉,“那你呢,你为什么睡不著。”
“你没给晚安吻。”
“……刚才在沙发那算什么。”
“那是我强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