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只手是握不住的。
只能两只手。
不一会儿草莓味在指尖蔓延。
柏临倒是有耐心,说著教她却並没有任何教学,任由她自己琢磨,只在不对的时候闷哼一声。
方绒雪的脸颊仿佛涂了淡粉顏料,瀰漫至眼尾,连同耳廓也逐渐变色,温软的尾音带著些许颤抖,“好,好了,你检查下有没有戴好。”
他唇息间掺杂著薄荷酒冰冷气息,矜贵面容透著几分轻佻,“辛苦宝宝了。”
她含糊其辞訥笑,“我可以鬆手了吧。”
“还要麻烦宝宝。”他屈膝而跪,压低的眉眼透著好整以暇的调笑,“扶我进去。”
“啊”她下意识扶他肩膀,“你想去哪儿”
他咬她耳际,吐出两个字。
她还以为叫自己的小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