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只占据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没有人会怀疑这位德高望重的医学权威的死因。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场无声的风暴,席捲了整个霓虹。
一周后,大阪。
一名叫“田中实”的富商,在自己的豪华別墅的泳池里溺水身亡。
警方调查后认定,他是醉酒后失足落水。
没有人知道,这个“田中实”,原名“远藤信介”,前731部队细菌培养班的负责人,他的双手,曾培养出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鼠疫菌株。
许峰只是在泳池边的躺椅上,静静地看著他在水中挣扎了五分钟。
他很清楚,远藤信介水性极好,但再好的水性,也敌不过被强行注入了肌肉鬆弛剂的身体。
两周后,京都。一位隱居在寺庙中的“高僧”,在禪房中“圆寂”。信徒们说,他走得很安详。
但只有许峰知道,这位法號“静海”的高僧,俗名“渡边健”,是731部队的財务官,当年正是他,用一本假帐骗过了所有调查,將部队的罪证和財富隱藏起来。
许峰没有用暴力,他只是在渡边健的香炉里,加了一点点从南美毒箭蛙身上提取的神经毒素。
无色无味,隨著青烟吸入,便会呼吸麻痹,安然“坐化”。
三周后,北海道。一个经营著农场的“老实农夫”,在检修拖拉机时,被意外捲入机器,死状悽惨。
当地警察认为这是一场不幸的生產事故。
而这个农夫,正是731部队当初负责处理“马路大”尸体的焚烧班班长。
许峰只是在拖拉机的传动轴上,做了一点小小的手脚。
他觉得,对於一个焚尸炉的操作者,被机器搅碎,是一个颇具黑色幽默的结局。
……
一个月的时间里,从东京到北海道,从九州到四国,一个又一个曾经的恶魔,以各种“合情合理”的方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他们或是心臟病突发,或是意外事故,或是煤气中毒,或是食物过敏……每一个死者的身份,都与731部队那份名册上的名字,精准地对应起来。
许峰就像一个幽灵,穿梭在霓虹的城市与乡野之间。
他不需要同伴,万用雷达就是他最好的侦察兵,独立位面是他最安全的军火库和补给站。
他用从敌人那里学来的各种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行动,冷静、高效、精准,不留下一丝痕跡。
他不是在復仇,也不是在泄愤。
他只是在执行一场法庭无法完成的审判,清理一群法律无法制裁的垃圾。
他就是行走在人间的,针对731部队的,最终判决。
……
东京,盟军最高司令部。
查尔斯威洛比少將的办公室里,烟雾繚绕的程度比上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铁青著脸,將一份文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震得咖啡杯嗡嗡作响。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死了五十二个人!心臟病、溺水、车祸、煤气中毒……你们霓虹警察厅是干什么吃的把我们g-2当成一群傻子吗”威洛比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站在他对面的,是霓虹警视厅的警视总监,一个叫“坂口”的男人。
他此刻正九十度鞠躬,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
“將军阁下,我们……我们已经尽力在调查了!但所有的现场,都……都找不到任何他杀的痕跡。法医的鑑定报告也显示,他们都是死於意外或者自身疾病……”
坂口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
“意外疾病”
威洛比冷笑一声,他拿起另一份文件,扔到坂口面前:“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份名单上的人,为什么全都是前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成员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