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聚成一股洪流,震得空气都在颤抖,连远处翻腾的岩浆似乎都被这股声浪惊动,涌起更高的浪头。
战士们兴奋吶喊,有人將盔甲拋向空中,金属碰撞的脆响与欢呼声交织;有人拉起身边的战友,激动拥抱;更有人望著黑暗魔界的方向,对著那些永远留在黑暗中的兄弟,敬了一个標准的军礼,眼眶通红,泪水无声地滑落。
秦天站在人群中央,感受著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喜悦,脸上也露出了一抹轻鬆的笑容这场持续了数月的苦战,终於以胜利画上了句號。
蓝千承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著喊道:“秦天,任务结束了,等出去之后,这庆功酒你可逃不掉!”
“一定奉陪。”秦天笑著点头。
岩浆的红光映照著每个人的脸庞,將笑容与泪水都染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炎魔狱海的高温依旧灼人,但此刻,所有人心中都涌动著一股比岩浆更炽热的暖流一那是胜利的温度,是家园得以守护的滚烫喜悦。
镇魔渊空间通道,往往十几年才开启一次这也意味著,在这期间,大部分兵力可以撤出镇魔渊,只需要留下常规部队,分別驻守三层魔渊,以破坏魔气裂缝和魔源为主即可。
而秦天的赤金战团,也在撤离的人员名单之內。
“老板,我们可以回去啦”
毒寡妇的声音里带著难以置信的雀跃,那双勾魂夺的桃眼微微睁大,眼尾的红晕因激动染上几分艷色,更显明媚动人。
“嗯,要回去了。”
秦天点头。
来镇魔渊的目的已经达成,现在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几个月的激战,让队伍中的每个人都身心俱疲,尤其是,镇魔渊內的魔气环境对人的身体和精神都会造成潜移默化的侵蚀,性格会变得更加暴躁易怒,这一点在野蛮人战士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太好了!终於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毒寡妇激动得指尖发颤,差点掉下泪来。
天知道,镇魔渊这炼狱般的环境,对一个爱美成痴的女人来说是何等折磨。
別说热水沐浴,连擦身的清水都得省著用,整日风沙扑面、血污沾身,精心保养的头髮早已结成络,发梢泛看乾枯的黄。
她低头警了眼自己沾满污渍的裙摆,想起战前镜中明艷的模样,撤离的心更加急切一再待几个月,怕是真要沦为满身泥垢的原始人了。
“这段时间確实是辛苦你了,等回去之后,我给你放三个月的假,你可以尽情去玩。”秦天笑著说道。
“谢谢老板!”
毒寡妇眼晴一亮,说实话,自从跟了老板之后,她好像没有停下来过,日子过的比在百猎星盗团时还要辛苦。
要知道,之前自己可不是什么战斗方面的精英,纯靠毒素震镊他人,但现在,经过上百场战斗的磨练,战斗力直线升。
这本该是件值得开心的时,但过程实在太艰辛了。
现在,她只想赶快回去,好好睡上几觉,连做一个月的美容,然后再拿著老板给的高薪一一买买买。
得知部队即將撤离镇魔渊的消息,赤金战团的营地瞬间炸开了锅。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掀翻了临时搭建的营帐,成员们扔下武器,互相拥抱在一起,连平日里最沉稳的老兵都红了眼眶。
有人翻出压在行囊最底下的乾净衣物,迫不及待地换上;有人掏出珍藏的家人照片,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摩著画面上的笑脸;更有几个调皮的新兵,学著蛮族战舞的姿势,在滚烫的地面上蹦跳著,引来一阵善意的鬨笑。
“终於能离开这鬼地方了!”一个瘦高个的斥候兵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乱石,石屑飞溅中,他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回去第一件事,睡上个三天三夜!”
“我要去家楼下那家烤肉店,点徒十斤烤兽排,再来|桶麦酒!”
兴伶的话语像潮水般涌来,混著兵器碰撞的脆响、靴子地的闷响,匯成一首喧闹第滚烫的歌。
几个月来积压的疲惫、恐惧与思念,在这一刻尽数化作狂喜,从每个人的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