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等著,我自己去就行。”
陈野语气坚决,“人多了反而容易惊扰它们,我一个人行动更方便,也能和它沟通。”
徐凤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此刻已是晌午,陈母见他们回来,赶紧张罗著吃饭。
陈野虽然心急,但也知道不差这一会儿,空腹进山体力確实撑不住。
他匆匆扒了两大碗饭,又將药粉和布条仔细收好,再次检查了一下枪枝弹药,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再次进山,陈野脚步更快。
他循著记忆中的路线和来时留下的模糊足跡,谨慎而迅速地朝著虎穴方向前进。
接近洞口时,他停下脚步,发出几声低沉的、预先“约定”好的吼声,表明自己回来了。
很快,洞內传来回应,公虎的身影出现在洞口,看到是陈野独自回来,它警惕的神情缓和了不少,低吼一声,示意他进去。
洞內情形依旧,母虎依旧虚弱地趴著,两只小虎崽饿得哼哼唧唧,在母亲身边不安地蠕动。
公虎在一旁焦躁地踱步,看到陈野进来,立刻凑上前,用鼻子嗅了嗅他带来的药罐和布条,喉咙里发出催促的呜咽声。
“我知道,我知道,这就处理。”陈野儘量传递出安抚的意念。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母虎身边。
母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神虚弱但已没有太多敌意,似乎明白这个两脚兽是来帮助它的。
陈野先是用隨身带的水壶里的温水,小心地冲洗伤口周围凝固的血污和污物。
这个过程显然很痛苦,母虎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哼,锋利的爪子无意识地抓挠著身下的乾草。
公虎在一旁紧张地看著,发出低低的、带著威胁和担忧的咕嚕声。
陈野心臟狂跳,手下却儘量保持稳定。
他快速將徐老蔫给的药粉均匀地撒在狰狞的伤口上,然后用乾净的布条仔细包扎起来。
他的包扎手艺確实粗糙,布条缠得歪歪扭扭,但总算把伤口覆盖住了。
做完这一切,陈野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慢慢后退几步,示意公虎自己已经处理完毕。
公虎上前,仔细嗅了嗅伴侣包扎好的伤口,又舔了舔母虎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它。
母虎的情绪也平稳了许多,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陈野鬆了口气,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给野生猛兽治伤的一天,而且还是在它们的巢穴里,当著另一只猛兽的面。
趁著气氛缓和,陈野尝试著与公虎进行更深入的“沟通”,他想知道袭击者的更多信息。
“那些…两脚兽…什么样的”
陈野努力构建著图像意念,“几个用什么…攻击”
公虎的反应有些烦躁,它显然无法理解太复杂的问题。
通过断断续续的沟通、低吼声和它用爪子在地上划拉的动作,陈野勉强拼凑出一些信息。
五个两脚兽!
拿著会发出巨响和火光的东西!从很远的地方攻击它们!
五个
陈野皱起眉头。
五个带著枪的陌生男人出现在深山里,还敢攻击老虎
这听起来可不像普通的猎户。
附近的猎户很少会主动去招惹这种大型猛兽,尤其是带著幼崽的,更容易拼死反扑,风险太大。
“难道是偷猎者”陈野心里一沉。
他知道有些外来的人会为了珍贵的虎皮、虎骨鋌而走险。
这个可能性很大!
陈野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个“护林员”的閒职。
唐队长当初说的,好像一个月十五块钱。
但其实他一次林子也没巡过,一次工资也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