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帮小凤索要:“嗯,多谢雪仙兄。”
雪仙温文尔雅的將定魂珠放进青漓掌心:“你我兄弟,何须客气。”
“定魂珠”小凤没心没肺地张嘴便一口將定魂珠吞了。
正走神的银杏回眸再看青漓掌中玉珠……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咦,我看错了吗是我眼了么,刚才怎么看见定魂珠在蛇王大人手里卡帧了……”
我噎住。
什么卡帧了啊,那是被鸟吞了……
小凤吃完定魂珠,心情舒畅地拍拍翅膀,飞过来继续逗小黑玩。
小黑被小凤引得躁动不安,昂头疯狂用舌头追著小凤乱舔。
银杏瞧著傻兮兮的小黑狗,长嘆口气:“这小黑顏值虽高,奈何是条傻狗……你看它像不像脑子有问题,它在啃空气!”
我:“……”
小凤这个小没良心的还在故意用小爪子试探小黑:“狗狗,嘬嘬嘬——”
我把小黑放在地上,小黑立时又蹦又跳地追著小凤玩。
雪仙瞧著地上活蹦乱跳动不动就露肚皮躺地上打滚,又对著空气胡啃乱咬的小黑狗,亦不禁陷入怀疑:“还真是,这狗……抱它离家前,忘了给它测智商了。”
话音刚落,堂屋二楼上又传来瓶落地、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紧接著是白朮与仇惑的怒骂声:“你要发神经,滚回红云洞发!”
“小凤凰已经死了,你这样作践自己,有什么用!”
“你的命,是小凤凰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你没资格死,你要替小凤凰活著!
你要意识清醒地熬过余生千千万万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別总想著一死了之,你欠小凤凰的,就用余生每一日的愧疚来还!”
“小凤凰活著的时候你满脑子都是穆观音,小凤凰死了穆观音也不香了,紫蛇,你该问问你自己的心,走进你心里的那一个,到底是穆观音,还是小凤凰!”
紫蛇痛不欲生地哀嚎:“让我死吧,凰凰……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不会选择再打开那封信!”
雪仙与银杏还没有习惯这种动静,银杏嫌弃皱眉:“他还在持之以恆地一心求死啊”
雪仙担忧道:“用不用,我也去帮忙开导他”
我理了理肩前墨发:“不用,这狗东西每天都要闹上两回,习惯就好。”
银杏:“哈……”
小凤飞到银杏肩上站著,哀怨地嘆了口气。
银杏皱了皱眉,琢磨道:“不知为何、我有种很强烈的直觉……我总感觉、小凤没死,还活著……”
我:“……”
有一说一,你这直觉的確挺准。
青漓见我惊讶,便用隔空传音与我秘言:“她是崑崙天女转世,与崑崙神鸟修得是一脉法术,小凤离她近,身上的灵息会被她感应到。”
我恍然:“原来如此。”
饺子出锅,我打著供神的名义端了一大碗进神堂,还贴心地给小凤配上了醋与辣椒酱。
银杏与雪仙倒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哎,镜镜对神堂那尊神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虔诚。”
雪仙低声问:“那尊神像,听说是华桑大帝。”
银杏重重点头:
“嗯吶,我们也是老祭司走了以后才知道的,老祭司生前,我们只晓得镜镜家供奉著一位家仙,至於这位家仙是谁,没人知道。
老祭司临终还对镜镜千叮万嘱,要镜镜代自己继续好生供奉这位家神大人。
我小时候和镜镜偷偷进过老祭司家的神堂,我记得,那会子神堂內的神龕上,罩著一层黑纱,里面好像只供奉了一尊神明牌位。
神堂里光线太暗,加上气氛怪嚇人的,我们简单看两眼就跑出去了,直到镜镜接替老祭司管理神堂,给神堂打扫卫生,好奇撩开了神龕上的黑纱。
才发现牌位后还有一尊挺高大的神像,牌位上写著的是华桑大帝名讳。
我爹也说过,华桑大帝可是正神,能將正神请进家中做家神,可见老祭司是有两把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