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几人的家人,接触比较多的人,开始出现轻微的症状。
了解完情况后,裴砚一颗心沉了沉。
只是接触下就传染上,那这东西得多可怕,还是喝过汤药的人,也还是没法倖免。
几个女人被单独带一个帐篷,隔壁就是张得贵几人,听著那痛苦呻吟声,嚇得脸色又白了白。
王小翠忐忑道:“那个我能不能问问,我男人这是怎么了什么病这么严重,之前就只是拉肚子而已。”
裴砚脸上也戴上了口罩,闻言开口声音有些沉闷:“別怕,有医生会给他们看,等下有医生过来问你们什么,你们实话说就好。”
“只有早点找到病因,才好治疗不是。”
“……好,我们知道了。”
等人出去后,王小翠看向其他人,战战兢兢道:“你们看到那眼神没,他们好像都在怕我们,我们不会得病死吧。”
年长点的姑娘摇摇头,咽了咽口水:“不会的,绝对不会,我们都是一起的,没道理我们就那么倒霉得病。”
“再说了,咱们大队已经死了十三个人,再死人闹大的话,主任他们也没法跟上面交代,所以一定会救我们的。”
“我们只要配合打针吃药就成,就是这肚子很难受,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就一阵阵的疼,也不是一直疼还老是想去茅房。”
两个穿著白大褂的走进来,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过,各自找了个人问,手上拿著笔一直在记录著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得”
“大概就是昨天吧,肚子莫名有些疼,想上茅房,我一开始也没当回事,但解决完后还是不太舒服。”
“那这两天你们接触什么人没有”
张小翠小声说:“就是自家男人啊,他那个拉了吐了弄脏衣服,我想著不能穿脏衣服吧,就帮他清理了下,衣服也都给洗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医生我这是什么病”
“还要再查查,那你吃水里的东西没。”
“没吃,我听到大喇叭里说得了,自然是不敢吃的,你们都是文化人,那肯定俺们懂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