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干巴巴的。
磕到了吧！
田小雷完全没察觉异样，还笑着打趣。
磕到了！
郑小鱼移开视线，
真是绝世cp，我是你俩粉头子。
语气平淡得像在念台词。
田小雷拿起两个小风扇，一个脸微笑的吹着。
你电风扇应该塞嘴里。
郑小鱼指着田小雷，面无表情，眼神里却藏着压抑的情绪。
啊？啥意思啊？
田小雷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这么大的怨气呢？
“没有啊，哪有！”
这时导演也凑过来，笑着打趣：
你是吃醋了吗？
没有！
郑小鱼立即否认，低头假装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滑动。
看着田小雷和工作人员谈笑风生的样子，郑小鱼忽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田小雷对谁都是这么温柔体贴，那些他以为的特殊对待，不过是对方的常态。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发闷，却也让他清醒。
第二天再到片场，郑小鱼像是换了个人。
他依然会和田小雷说笑打闹，但眼神里多了几分疏离。
当田小雷习惯性地想揽他的肩膀时，他自然地侧身避开，转而拍拍对方的背：
哥，该去补妆了。
田小雷怔在原地，看着郑小鱼转身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