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他这么一提,夏浓又想起那晚接电话的女人,想起二人短短几句话里透出来的熟稔,怒气一下被激起,她大声道:“柏斯庭,你觉得这两件事可以相提并论?我没做错事,我问心无愧!你敢说你和那个女人清清白白,毫无私情?!”
柏斯庭抓住她双臂:“我怎么不敢?接电话的是秘书,那天晚上我在公司,加了一晚上班,哪有可能干别的!”
夏浓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她甩开男人的手,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抛出来:“你身边什么时候有过女秘书?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不喜欢和女下属走太近,瓜田李下容易惹人非议。而且,哪个秘书敢跟老板那么讲话?你又为何会纵容她!”
她心口猛烈起伏,激动道:“柏斯庭,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安静半晌。
柏斯庭直视她,眼眸明亮如炬,缓缓开口:“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听听,你要相信我。”
他说这话时,语气真诚无比,还夹杂着一丝不易洞察的疲惫。
他又拿出了从前那种百般纵容的态度。
很神奇。
夏浓暴躁多日的心情,因他的一句话平息了。
柏斯庭走上前抱住她,轻轻抚摸她肩背,带着爱意的吻落在她脸颊,他柔声道:“好了,宝宝,别跟我怄气了,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我想你想的都快变成望妻石了。”
夏浓忽然感到一阵委屈,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让她急于寻找安抚和依靠,她双臂环过柏斯庭腰身,将脸紧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柏斯庭掐了她脸一下,又气又没办法的样子看着她,看了好一会,男人缓缓叹了口气,严肃认真的口吻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有多生我气,都不可以断联,我会很担心知道了吗?你一个人在外边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你想急死我啊。”
夏浓乖顺地点点头。
她现在脑子很乱。
明明有那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柏斯庭都没解释清楚。
可是柏斯庭让她相信自己,他表现得情真意切、坦坦荡荡,动摇了夏浓的追根究底的决心。
到底该不该信他。
夏浓盯着远方的小山,陷入良久的沉默。
柏斯庭拢了拢夏浓的外套,说道:“先进屋吧,晚上有点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