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用叶星晚的脸流露出惊恐和屈辱的泪水。
她试过沟通,用尽各种语气——哀求、怒骂、甚至尝试模仿记忆中林雨的语气说话——但蝎女毫无反应,只是用那双冰冷的蓝眼漠然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表演拙劣的小丑。
她也试过反抗,但结果是身上多了几道浅浅的伤口和更长时间的“惩罚性”禁锢。
在这个绝对力量悬殊的“共舞”中,李晨阳彻底沦为了蝎女发泄暴虐本能和满足其莫名控制欲的对象。她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作为一个活着的、会恐惧会哭泣的“刺激源”,用来维持蝎女的攻击性和……那一点点难以理解的“熟悉感”?
当一周结束,仓门打开,李晨阳如同获得大赦般连滚爬爬地冲出这个地狱时,她已经精神恍惚,身上布满淤青和细小伤口,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个蝎形怪物的深刻恐惧。而蝎女只是冷漠地看着她逃离,然后静静地回到仓中央,恢复成那个沉默的杀戮雕像,等待着下一个“玩具”的到来。
李晨阳被带回了那个相对干净的观察舱。门关上的瞬间,她瘫软在地,失声痛哭。她看着镜子里那张属于叶星晚的、此刻布满泪痕和恐惧的俏脸,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将她吞噬。她到底变成了什么?又被当成了什么?
而就在这时,观察舱的门再次滑开。这次被送进来的,是那个她一周前见过的、白色的、娇小的身影——猫娘(枫灵)。
猫娘似乎也很害怕,一进来就缩到了角落,警惕地看着瘫坐在地上、哭泣的李晨阳。
李晨阳抬起泪眼,看着这个新“室友”。经历了蝎女的恐怖一周后,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点可爱)的猫娘,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至少,它看起来……不会立刻扑上来杀了自己吧?
新一轮的、不知是福是祸的“共处”,又开始了。而这个基地的黑暗深处,这种每周轮换的、旨在观察不同变异体在极端压力下互动反应的残酷实验,仍在冷冰冰地进行着。四个破碎的灵魂,在互不相识的迷雾中,继续着他们绝望而荒诞的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