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严格的标准。坐姿要双腿并拢斜放,笑不能露齿,说话要轻声细语,看人要眼波流转……
稍有差错,等待她的就是电击、饥饿、或者关禁闭。他们甚至发明了一种“羞耻放大镜”——一种特殊的眼镜,戴上后,会将她任何微小的、不符合“女性规范”的动作(如抖腿、叉开腿坐、声音过大)无限放大,并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和轻微电击,不断强化她的“错误”认知。
然而,令研究员们惊讶的是,李晨阳的学习速度快得惊人。除了最初几天的强烈抗拒和故意出错外,她似乎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走猫步摇曳生姿,泡茶动作行云流水,插花颇具禅意,甚至连最难的眼波流转、欲语还休的神态,她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仿佛……她骨子里早就熟悉了这一切?
他们当然不知道,李晨阳(苏沐晴)在圣魔大陆那“化妆师”的几年经历,早已将女性的行为模式刻入了灵魂深处。此刻的“学习”,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被强迫的、痛苦的“复习”。她熟练地完成每一个指令,不是因为屈服,而是为了减少皮肉之苦,更是为了……麻痹敌人,隐藏真实的自己。在她完美表演的面具下,属于李晨阳的灵魂在冷笑,在咆哮,在默默积蓄着仇恨。
陈博士看着光屏上李晨阳越来越“标准”的数据,满意地点点头:“适应性超乎预期。看来这具皮囊的潜力确实巨大。接下来,进行更深层次的‘性向矫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