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彻底压制住对方的鼓声,必须使出更强的力量。
他心一横,再次咬破舌尖,一口带着强大法力的鲜血直接喷在铃铛上。
刹那间,铃铛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清脆响亮,仿佛一道利剑,冲破了鼓声的笼罩。
就在这时,医院中正在敲鼓的阿赞潘手中的人皮鼓毫无预兆地一下子“砰”的一声炸成碎片,那碎片四处飞溅。
手中那人腿骨做的鼓槌也瞬间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阿赞潘仿佛受到了一股无形的重击,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一下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赞登猜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急忙放下手中草人,一下子冲到阿赞潘身边,将他扶起,焦急地问道:“师弟。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阿赞潘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兄助我一臂之力。”“好!”阿赞登猜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他将阿赞潘扶起坐好,两人面对面坐在法坛上。
一人捧着一个域耶,另外一只手都拿着一把黑香,对着域耶不断念咒对抗。
此刻,局势已然变成二对一,阿赞林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似乎在这场激烈的斗法中,他将要吃亏。
在这紧张到几乎凝固的氛围中,阿泰和王先生小心翼翼地走进木屋,一看到七窍流血、面色惨白如纸的阿赞林,两人心中大惊,急忙快步上前,焦急地问道:“阿赞林师傅,你感觉怎么样?”
阿赞林此时正全神贯注地抵御着来自对手的强大黑法攻击,他眉头紧皱,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绝与坚毅,微微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你们出去,不要影响我斗法!
”阿泰和王先生对视一眼,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转身离开小木屋,心中满是担忧与忐忑。
阿赞林清晰地感受到,两股如同汹涌暗流般的强大黑法正朝着他猛烈进攻,每一波力量都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看来,只能用自己的独门绝技了……摇人。”阿赞林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迅速拿起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顿时如泉涌般流出。
他强忍着剧痛,捧起域耶,将鲜血均匀地涂抹在这传承数代的神秘法器上。
紧接着,阿赞林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声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他对着域耶,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三次:“师傅助我一臂之力!师傅助我一臂之力!师傅助我一臂之力!”声音在木屋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期盼与求助。
此刻,远在槟城的一座阴暗而神秘的法坛前,鬼王派的阿赞崇砌正专注地加持着佛牌。
突然,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刚刚还沉浸在加持佛牌的宁静氛围中,却瞬间感应到了徒弟阿赞林那急切的求救信号。
他立刻放弃了手中正在进行的加持,再次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继续感应。
很快,那熟悉而又急切的求救信号再次传来,阿赞崇砌心中一紧,深知徒弟此刻处境危急。
阿赞崇砌赶忙转头,对着墙角一尊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鬼妻雕像说道:“去帮我徒弟。听他安排。”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从雕像中猛地窜出,一只凶神恶煞的恶鬼瞬间出现在法坛前。
它周身散发着浓郁的阴气,血红色的双眼闪烁着凶光,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使者。
恶鬼对着阿赞崇砌微微点头,随即化作一道黑烟,离开法坛,朝着空中飘去,速度之快,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阿赞崇砌望着恶鬼离去的方向,口中快速念起鬼王派独门秘咒,同时对着空中喊道:“徒儿莫怕,为师助你一臂之力!”
这秘咒声仿佛带着一种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盘旋回荡。
阿赞林听到师傅的回应,心中一暖,也立刻跟着念起同样的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