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父母心急如焚,眼中满是泪水与焦急,声嘶力竭地冲着医生呼喊。
他们皆是家财万贯之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习惯了用钱解决一切难题,此刻也本能地认为,只要舍得花钱,就一定能救回女儿。
然而,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究竟招惹了何等恐怖的存在,这已远远超出了金钱所能解决的范畴。
医生和护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状况弄得手忙脚乱。
护士们拿着扫帚、拖把等工具,慌乱地驱赶着那些四处乱爬的毒虫,毒虫们在地上、床上、墙上疯狂逃窜,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医生则一边试图稳定孙菲菲三人的生命体征,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这诡异症状的原因,豆大的汗珠从他们额头滚落,打湿了口罩。
好不容易,李晨曦和蒋琳琳不再吐出毒虫,众人刚松了一口气,孙菲菲却又开始重复那可怕的症状。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各种毒虫,整个人仿佛被邪恶的力量完全控制。
这一轮又一轮的折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不晓得是不是医院附近有菜市场,只见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声鸡鸣声。
起初,这鸡鸣声还很微弱,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梦呓,随着时间推移,鸡鸣声越来越清晰,一声接着一声,打破了夜晚的恐怖与寂静。
一阵又一阵的鸡叫过后,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驱散了笼罩在病房里的邪恶气息。
孙菲菲三人终于停了下来,身体不再抽搐,口中也不再吐出毒虫,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这并非阿赞林心慈手软放过了她们。阿赞林深知,不能一直无休止地折磨她们,否则很容易把人折磨致死。
他要慢慢来,要让这三人在漫长的痛苦中,一点点地感受到降头术的恐怖之处,让恐惧如同跗骨之蛆般,深深地扎根在她们的心底。
三人的父母看到这一幕,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孙菲菲的母亲长舒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我的妈呀,终于停了下来。
要是再继续下去,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就在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中医踱步走了过来。他目光凝重地看着孙菲菲三人,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沉吟片刻后,老中医缓缓开口说道:“看这三个孩子的情况,怕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在用邪术整治她们。
你们最好能找些懂行的先生,或者和尚道士这些人来看看。”
孙父一听,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赶忙焦急地询问老中医:“这附近哪里有道观或者寺庙啊?您快给我们指条路吧,救救孩子们。”
老中医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沉思了半晌,缓缓说道:“这医院东边有一个清风观,那道观里面的道士或许有些道行。
西边呢,有一个明月寺,庙里有个叫慧空的老和尚,据说有些修行。
你们可以去请这些人来看看,说不定他们有办法。”
李晨曦和蒋琳琳的父亲听闻,二话不说,转身便冲出病房。
他们心急如焚,脚步匆匆,仿佛每一秒都关乎着女儿的生死。
两人分别奔向自己的车,发动引擎,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道观和寺庙的方向疾驰而去,争分夺秒地想要找到能救女儿性命的人。
汽车在马路上飞驰,扬起一路尘土,承载着两位父亲满心的焦急与期盼。
李富心急如焚,一路狂飙,率先赶到了清风观。车子刚一停稳,他便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几乎是跳下车来,脚步匆匆地朝着道观门口奔去。
此时,清晨的阳光刚刚洒落在道观的青瓦红墙上,一个小道童正手持扫帚,不紧不慢地在门口清扫着地面。
李富气喘吁吁地跑到小道童面前,语气急促又带着几分恳切:“还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