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个鱼钩,在他耐心而又残忍的操作下,被稳稳地勾在槐木人各处,此时的槐木人就如同被施了酷刑的囚犯,浑身布满了刑具。
等做完这一切,阿赞林双手合十,再次念起那邪恶的降头咒语,开始催动降头术。
随着他的咒语声,法坛上的烛火剧烈摇曳,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在房间里涌动,顺着那神秘的联系,朝着千里之外的病房蔓延而去。
在病房内,好不容易安静了几个小时的孙菲菲三人,突然发出凄惨的哀嚎。“啊。好疼啊。好疼。
救命。”孙菲菲的声音尖锐而绝望,仿佛被无尽的痛苦淹没。“啊。疼死了。”这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李富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惊醒,他慌乱地伸手打开灯泡。
刹那间,灯光照亮了整个病房,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万分。只见三人身上开始密密麻麻地流血,那鲜血从皮肤下渗出,仿佛有无数根针在他们体内疯狂穿刺。
青云道长之前在三人身上画的符咒,此时正闪烁着金光,只不过这金光的颜色已经明显变淡了一些,很明显,是在与降头术的对抗中消耗了太多的能量。
青云道长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叫不好,忍不住骂道:“这狗贼不讲武德。搞偷袭。”他深知情况危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手上的八卦镜一下子按在孙菲菲脑袋上。
只见八卦镜金光一闪,紧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面承载着青云道长诸多回忆和深厚法力的八卦镜居然碎了。
青云道长心中一阵惋惜,这可是他师傅传给他的老法器,跟随他多年,经历过无数次降妖除魔的战斗,没想到就这样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中损坏了。
然而,此刻容不得他过多伤感,八卦镜破碎后释放出的正气,一下子暂时镇压住了孙菲菲体内的降头术,孙菲菲也随之一下子安静下来。
可是,蒋琳琳和李晨曦那边的情况却愈发糟糕。两人疼得呲牙咧嘴,嘴里哇哇乱叫:“救命。
啊好疼啊。”只见她们的身上也冒出密密麻麻的鱼钩,那些鱼钩像是从她们身体里钻出来的一样,挂在皮肤上,鲜血顺着鱼钩不断滴落,场面极其恐怖,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青云道长瞪大了眼睛,直呼:“见鬼了。这么多鱼钩。对方太狠了。
这是往死里整啊。”几人的父母看到女儿们如此痛苦的模样,急得在病房里团团转。孙菲菲的母亲哭着哀求道:“青云道长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孩子们啊。”
青云道长此时也是累得够呛,额头满是汗水,他喘着粗气说道:“贫道正在想办法。
你们不要催我。”然而,面对如此狠毒而又诡异的降头术,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焦虑,深知这场战斗的艰难程度远超想象。
在芭提雅那间阴暗潮湿的公寓楼内,阿赞林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法坛上的三个槐木人。
当他察觉到孙菲菲的槐木人身上突然冒出一股白烟,紧接着身上的鱼钩纷纷掉落时,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一声,低声自语道:“算你有点本事。”
阿赞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决定暂时先不管孙菲菲的槐木人,转而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蒋琳琳和李晨曦两人的槐木人上。
只见他伸出手,拿起放在法坛一侧的一碗蛇血。这碗蛇血颜色暗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在微弱的烛光下,表面还泛着一层诡异的光泽。
阿赞林微微低头,含了一口蛇血在口中,然后猛地抬头,将口中的蛇血朝着蒋琳琳和李晨曦的槐木人用力吐去。
刹那间,蛇血如同一团黑色的火焰,飞溅在槐木人身上。
瞬间,二人的槐木人黑光暴涨,邪气愈发浓重,整个法坛周围都被这股邪恶的气息所笼罩。
在那浓重的黑光之中,竟隐隐能看见一些模糊的身影,像是游魂野鬼在飘来飘去,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凄厉惨叫。
这些游魂野鬼仿佛被阿赞林的邪术召唤而来,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