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林闻言,再次闭目推算起来。过了一会,他睁开双眼,微笑着说道:“这孩子就叫陈耀祖,取光宗耀祖之意。
希望他将来能有所成就,为陈家增光添彩。”“好,好,好啊。好名字。”
陈总一听,拍手称赞,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多谢苏大师。”
陈总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娃娃,轻轻地抱在怀里。
此时,小娃娃在陈总温暖的怀抱中,睡得正香,那粉嫩的小脸,仿佛带着无尽的希望与未来。
命运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妙,谁能想到,这在乱葬岗意外发现的孩子,竟与陈总有着如此奇妙的缘分,仿佛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陈总听阿赞林这么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悄然指向深夜,便欣然应道:“好嘞,苏大师,时间确实不早了,那咱都早点休息,期待明天能顺利解除这该死的血魂降。”
说罢,他满脸笑意地将怀中睡得正香的小娃娃,小心翼翼地交给一旁等候的小护士,还不忘叮嘱道:“照顾好这孩子,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
随后,转身对阿赞林说道:“苏大师,您也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全指望您了。”阿赞林微微点头,几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悄然过去,没有任何异样,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阿赞林早早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晚上解降所需的物品。
最为瞩目的,当属那口漆黑的大棺材。这棺材可是他加急从其他地方买来的,选用的是槐木精心制作而成。
槐木,自古以来便被视为通阴之物,在降头之术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阿赞林深知此次解降责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拿出早已备好的笔和特制的符墨,那符墨黑得如同夜幕,仔细一看,其中竟还掺杂着隐隐的红色,那是乌鸦血。
阿赞林手持毛笔,神色凝重,笔尖轻点,墨汁缓缓晕开,在漆黑的棺材上留下一道道神秘的痕迹。
他的笔触沉稳而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独特的力量。
随着经咒符文逐渐显现,那原本就透着阴森气息的棺材,愈发显得诡异无比。
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棺材上微微闪烁,与墨中的乌鸦血相互呼应,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凑近细瞧,符文的线条犹如扭曲的蛇虫,似乎在缓缓游动,又像是一张张痛苦挣扎的鬼脸,仿佛被禁锢在这棺材之上,发出无声的哀号。
画完棺材,阿赞林并未停歇,又取出一匹白布。
他再次挥动手中的笔,在白布上画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经咒。
白布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符文像是要挣脱束缚,呼之欲出。
每一个符文都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准备好这一切后,阿赞林在棺材前缓缓盘腿坐下。
他双手结印,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开始给槐木棺材施法加持。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震颤,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盘旋涌动。
原本就诡异的棺材,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恐怖。
棺材表面开始浮现出淡淡的幽光,那幽光如同鬼火一般,忽明忽暗,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而恐怖的色彩。
棺材上的符文经咒在幽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狰狞,仿佛随时都会从棺材上蹦出,释放出无尽的邪力。
整个房间都被这诡异的氛围所笼罩,仿佛变成了一个与阳间隔绝的阴寒之地,让人不寒而栗。
阿赞林抬眼望向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悄然指向既定的时刻,他心中默想:“差不多了。
从别墅赶到鬼望坡乱葬岗路途遥远,得耗费好几个小时呢。
要是在路上耽搁了,错过了最佳的解降时机,可就麻烦大了。”想到此处,他神色一凛,转头对着小刘说道:“安排人把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