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我妹妹就又变成这样了。
苏先生,你有时间能帮忙看看吗?”女人的语气中满是哀求。
阿赞林又沉思了一会儿,他手头上还有给罗总刺符以及其他一些事情没做完,实在没办法立刻赶过去,便说道:“那你们能带你妹妹来我这边看看嘛?
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件事还没做完,一下子还真的走不开。”
女人一听,惊喜地说道:“可以可以,苏先生,你留个地址吧,我们明天就去找你。
现在我妹妹的情况很糟糕,又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好。那就明天过来。”阿赞林说着,把九龙坡这个加工厂的位置详细地告诉了对方。
女人在电话那头连连感谢,阿赞林这才挂断电话。
刚放下手机,就看到罗总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一大堆食物走了过来。
罗总满脸笑容,说道:“苏大师,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找了一个房间供奉那个人骨麻将,还按照你说的,把供奉的东西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不知道你啥时候有空帮我刺符呀?”
阿赞林确实饿坏了,接过食物也不客气,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道:“等明天早上帮你刺符。
今晚我要恢复一下法力,养足精神,这刺符可不是小事,得全力以赴。”
“好好好,苏大师多吃点,好好休息。”罗总忙不迭地点头。
阿赞林咽下一口食物,接着说道:“对了罗总,明天有个香江的客户找我看事情,会来这个加工厂找我。
就麻烦罗总把加工厂借我几天,我得临时布置个法坛。”
“没问题,苏大师。这个加工厂送给你都可以。”罗总豪爽地说道,“反正我放着也是闲着。
以前这是做红木家具的,后来查得严,木料进不来,所以就关掉了。
苏大师你随便用,有啥需要尽管开口。”
“那多谢罗总了,我就不客气了。”
阿赞林感激地说道,说完又继续埋头吃东西。
罗总看着阿赞林,想到昨天供奉人骨麻将后的神奇经历,脸上不禁又露出兴奋的神情。
他兴冲冲地说道:“苏大师,你是不知道,昨天供奉了人骨麻将后,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去赌场就跟开了挂一样,逢赌必赢。就好像有神助攻一样,每次都能听见那赌鬼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怎么压注。
这种感觉太爽了,我现在对今晚去赌场又充满了期待。”说完,罗总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今晚在赌桌上大杀四方的场景。
接着,他便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又往赌场而去。而阿赞林则继续吃着东西,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应对的事情,想着如何为罗总顺利刺符,又该如何处理香江客户妹妹的棘手问题。
这座红木加工厂确实规模不小,一踏入其中,便能感受到一股陈旧而独特的气息。
宽敞的空间里,四处堆放着各种红木家具的半成品和下脚料。
那些半成品有的初具雏形,像是即将完成的精美艺术品,却又因工厂的关停而被搁置,在时光的侵蚀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尘;而下脚料则杂乱地堆积在一起,形状各异,仿佛在诉说着曾经被精心雕琢的过往。
地面上,还散落着一大堆木粉,它们细腻而轻盈,宛如一层红色的雪,覆盖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
每一粒木粉,都承载着红木被切割、打磨时的记忆,见证了它们从原始木材到精美家具的蜕变历程。
环顾四周,一些机器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像是岁月长河中的沉默者。
它们身上布满了斑驳的锈迹,钢铁的表面被岁月侵蚀得坑坑洼洼,那一道道锈痕仿佛是时间刻下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它们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了。
这些曾经轰鸣运转的机器,如今已陷入了长久的沉睡,只留下空荡荡的厂房,在无声中回响着往昔的喧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