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而乌鸦则时不时兴奋地搓搓手,对即将前往日本的旅程充满了期待。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港口。
只见港口一片繁忙景象,起重机挥舞着巨大的手臂,搬运着各种货物,工人们在其间穿梭忙碌。
在港口的一角,几艘庞大的货船静静停靠在那里,船身高耸,宛如海上的巨无霸。
陈总带着阿赞林和乌鸦来到其中一艘货船前,指着那艘船说道:“苏大师,那货船就是去日本的。
船上的一切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直接上船就行。
等你们办完事了告诉我,我再安排货船接你们回来。”
阿赞林微微点头,感激地看了陈总一眼,说道:“陈总,多谢你们的帮忙。
这份恩情,我阿赞林铭记于心。”说完,他背起装满法器的袋子,那袋子虽然不大,但却仿佛承载着无数的使命与力量。
乌鸦则提着行礼包,紧紧跟在阿赞林身后。
两人转过身,对着众人挥挥手,随后沿着舷梯登上了货船。
货船的甲板上,摆放着各种货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
阿赞林和乌鸦在船员的指引下,来到了他们的休息舱室。
不一会儿,那艘巨大的货船发出“滴滴滴”的低沉鸣笛声,仿佛在宣告着即将启程。
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货船缓缓启动,船身两侧泛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货船缓缓驶离港口,朝着深海方向而去,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从香港港口坐货船前往日本东京,航程漫长,差不多要二十天左右。
在这二十天里,阿赞林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未知的挑战和危险,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日本将九菊一派的阴谋彻底粉碎。
话分两头,且说任家镇这边,此时的义庄内热闹非凡。
温暖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的脸庞,欢声笑语在这小小的空间内回荡。
文才望着周围这些熟悉又久违的面孔,心中满是感慨,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中打转,顺着那布满皱纹的脸颊缓缓滑落。
徐正义一脸好奇,凑近文才,开口问道:“文才师叔,我最后一次离开义庄的时候,这里还破败不堪,毫无如今这焕然一新的模样。究竟是谁出的钱重新修建了义庄呢?”
文才轻轻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缓缓抿了一口茶,仿佛要借着这口茶的温度,唤起那段久远的记忆。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怀念,娓娓道来:“唉,这义庄能有如今这番模样,多亏了任老爷的女儿任婷婷出资修建,任婷婷小姐和一个留洋回来的先生结了婚。
那先生见识广博,带回了不少先进的理念和技术,在他的带动下,任家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文才微微顿了顿,眼中闪烁着光芒,继续说道:“在他们的引导下,任家镇越来越好啦。
先是办起了学校,让镇里的孩子们都能接受教育,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接着又建了医院,乡亲们看病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东奔西走;还有那桥啊路啊,也都修得宽敞又平坦。
整个任家镇,如今可是一片繁华景象。”
这时候徐正义陷入沉思回忆起往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任小姐的时候,我才二十多岁,那时她就快四十岁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算算如今,她也差不多六七十岁了吧。”
文才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呀,现在任家镇的镇长就是任婷婷的儿子。
任老爷以前是招的上门女婿,所以现在任婷婷的儿子也姓任,叫任景超。
这小镇长继承了任家的财富和学识,把任家镇治理得井井有条,任家的家业在他手里那是经久不衰啊。”
徐正义听着文才的讲述,心中对任家镇的变化惊叹不已。他又好奇地问道:“那文才师叔,这些年你又是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