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和布置的最佳时机,背包里沉甸甸的几十个手榴弹硌着后背,那冰凉的触感却让他们心头火热——这玩意儿明天就是掀翻一切的利器。
“分头行动,注意避开监控。”阿赞林对着耳机说了一句,率先朝着银行左侧走去。
阿赞林绕到银行隔壁的服装店,店里早已熄灯,卷闸门留着一道透气的缝隙。
他屏住呼吸,从缝隙里钻了进去,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看清店内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
他没有停留,径直走到靠近银行墙壁的角落,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掏出几枚手榴弹,拔掉保险栓上的拉环保险,将其塞进货架深处的阴影里,用几件厚重的大衣掩盖住,从外面看毫无破绽。
另一边,乌鸦哥来到银行后门。他蹲在墙角,借着垃圾桶的掩护,仔细观察着监控摄像头的角度——那摄像头装在门楣右侧,镜头虽然对着后门,却在门左侧留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死角。
死角处恰好摆放着几盆半人高的发财树,郁郁葱葱的叶片遮得严严实实。
乌鸦哥咧嘴一笑,猫着腰窜进死角,动作轻得像只猫。
他从背包里摸出四枚手榴弹,拔掉保险栓,将其分别藏在几盆发财树的盆土中,枝叶垂落下来,正好挡住金属外壳的反光。
他抬头看向银行紧闭的后门,那门板上镶嵌的防弹玻璃在夜色中泛着冷光,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里暗道:“这么结实的玻璃,不知道能不能扛住火箭弹的威力?
明天可有好戏看了。”
“乌鸦,你那边炸弹安装好了吗?”耳机里传来阿赞林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滋滋声。
“苏大师,我这边好了,在银行后门位置。”乌鸦哥对着领口的麦克风低声回应。
“好,我马上过来。”
阿赞林结束通话,转身往后门方向走去。
红衣女鬼廖景萱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长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此时,银行后门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这片区域,可镜头里却只能看到一团朦胧的白雾在缓缓移动,阿赞林的身影被雾气完全笼罩,根本无法辨认。
监控屏幕上时不时闪过一片雪花,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仿佛被某种力量干扰,完全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阿赞林走到后门,与乌鸦哥汇合。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明天,这里将成为爆炸的舞台,而他们,就是这场“艺术”的导演。
布置完所有陷阱,乌鸦哥沿着写字楼的消防通道悄悄回到三楼,找了个靠窗的角落,背靠着墙壁坐下。
他从背包里摸出块压缩饼干,慢慢嚼着,眼睛却没离开对面的银行,片刻后便合上眼小憩,养精蓄锐。
阿赞林则回到特警车,把座椅调至最舒适的角度,蜷缩在里面,防弹衣被他当作枕头,很快也沉入梦乡。
夜色在寂静中流淌,林间的虫鸣渐渐歇止,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叮铃铃——”特警车仪表盘上的闹钟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刺破清晨的宁静。
几乎同时,写字楼三楼的乌鸦哥猛地睁开眼,像是听到了无形的信号。
早上八点整。
阿赞林关掉闹钟,从后备厢拿出面包和矿泉水,快速吞咽着,目光扫过窗外——街道上开始出现零星的行人,一切都还带着清晨的慵懒。
乌鸦哥也在三楼啃着能量棒,手里把玩着那把狙击枪,枪管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还有一个小时,住友三井银行九点准时开门。
两人如同蛰伏在暗处的优秀猎手,耐心等待着猎物出现。
特警车里,只有阿赞林平稳的呼吸声;写字楼三楼,乌鸦哥盯着手表,秒针走动的“哒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敲在神经上,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八点四十分,银行门口的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拉起,露出里面亮堂的营业厅。
工作人员穿着整齐的制服,陆续走出来打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