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钢针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扭曲的弧线,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朝着每个阴阳师的额头飞去。
“噗!噗!噗!”一连串细微的刺入声响起,钢针毫无偏差地刺中了剩下所有阴阳师的额头,针尖没入半寸,留下一个个细小的血洞。
“啊——!”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那些本想来救援的阴阳师瞬间发出凄厉的哀嚎。
他们只觉得额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天灵盖,让他们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在地。
“好疼……这是什么东西?!”一个阴阳师捂着额头,惊恐地发现那枚生锈的钢针竟在缓缓转动,像是有生命般,正一点点往自己的脑袋里钻!
针尖每深入一分,那股疼痛就加剧一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顺着血管往脑子里爬,又痒又疼,难受得让人想把脑袋砸碎。
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怕是中了对方的降头术!这些看似普通的钢针,根本就是催命的符咒!
“怎么会……我们明明有灵力护体……”另一个阴阳师颤抖着伸出手,想将钢针拔出来,可指尖刚触碰到针尾,就感觉一股冰冷的邪气顺着指尖窜入体内,让他浑身一颤,差点瘫倒在地。
那钢针像是长在了骨头上,任凭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他的触碰,钻入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阿赞林站在原地,双目微闭,口中的经咒念得愈发急促。
他的指尖随着咒语的节奏轻轻晃动,仿佛在操控着无形的线。
那些刺在阴阳师额头上的钢针,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更快地往脑袋里钻,针尾在皮肤外面微微颤动,留下一圈圈黑紫色的印记。
“啊——!救命!快救救我!”一个年轻的阴阳师疼得在地上打滚,双手胡乱地抓着头发,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混着眼泪和鼻涕,模样凄惨至极。
他能感觉到那钢针正在逼近自己的脑髓,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另一个试图用符咒破解的阴阳师,刚将符咒贴在额头上,就听见“滋啦”一声,符咒瞬间燃起黑烟,化作灰烬。
那钢针非但没被逼出来,反而猛地往里一钻,疼得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这是‘噬魂针’,专破你们这些旁门左道的灵力!”阿赞林睁开眼,眼神冰冷地看着在地上哀嚎的阴阳师们,“你们以为靠着那点三脚猫的阴阳术就能护体?
在我的降头术面前,不过是笑话!”
随着他的话语,那些钢针钻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有的已经大半没入额头,只留下一小截针尾在外晃动。
被刺中的阴阳师们,脸上开始浮现出诡异的青黑色,眼神渐渐涣散,嘴里开始胡言乱语,仿佛有无数冤魂在他们的脑海中嘶吼。
“我看到了……好多鬼……”一个阴阳师喃喃自语,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别过来……别碰我……”
另一个则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而癫狂:“天皇……我对不起你……八岐大蛇……饶了我吧……”他一边笑一边用头撞地,额头上的钢针在撞击中又深入了几分,鲜血溅得满地都是。
阿赞林不为所动,依旧念着经咒,操控着钢针。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
那些钢针在他的操控下,不仅往脑子里钻,还开始在里面微微搅动,每一次搅动,都让阴阳师们的哀嚎声拔高一分,身体的抽搐也愈发剧烈。
原本想来救援饭桶和犬养龟孙的阴阳师,此刻全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一个个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枚小小的钢针。
他们的灵力在噬魂针的侵蚀下迅速溃散,护体的法术如同纸糊的一般,早已失去了作用。
饭桶和犬养龟孙被念珠束缚着,眼睁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