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韵律。
那三个步步紧逼的尸傀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动作猛地一顿,浑浊的红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接着,它们竟缓缓转过身,僵硬地走回原来的位置,“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眼睛重新闭上,仿佛刚才那狰狞嗜血的一幕只是一场荒诞的幻觉。
亚美子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裤腿上的湿痕提醒着她刚才的恐惧。
她从未想过,杀人如麻的自己会被吓得尿裤子——可眼前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对“恐怖”的所有认知。
“如果能活着出去……这辈子再也不做杀手了……”她在心里疯狂发誓,这个念头无比坚定。
自己到底招惹了些什么人?这根本不是人类能掌控的力量。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是乌鸦粗重的呼喊:“苏大师!来搭把手!”
阿赞林应了一声,转身下楼。亚美子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只见乌鸦正拖着三个被打昏的人往医院里走——一个穿着西装、领带歪斜的上班族,看样子是加班晚归的;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短裙上沾着泥土,像是刚从娱乐场所出来。
还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腕上戴着金表,大概是个老板。
三个人都被堵着嘴,四肢无力地耷拉着,显然被下了狠手。
“苏大师,找了半天就这三个倒霉蛋,够不够?”乌鸦喘着气问。
“够了。”阿赞林点点头,和乌鸦一起将三人拖进二楼的房间,扔在尸傀旁边。
接着,在亚美子惊恐的注视下,阿赞林再次摇晃起手中的铜铃。“叮铃——”
地上的三具尸傀瞬间睁开眼睛,红光大盛,喉咙里发出“桀桀”的低笑。
它们猛地从地上弹起,像三道黑色的闪电,对着那三个昏迷的人扑了过去!
“噗嗤!”
最先遭殃的是那个上班族,尸傀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锋利的獠牙瞬间撕开动脉,鲜血“咕嘟咕嘟”地涌出来,被尸傀贪婪地吮吸着。
那上班族在剧痛中猛地睁开眼,发出“嗬嗬”的哀鸣,手脚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青黑。
“呕……”亚美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她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尸傀扑向那个女人,獠牙刺穿她的锁骨,鲜血喷溅在墙上,染红了泛黄的病历单。
女人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身体很快就软了下去。
最后那个中年男人被尸傀咬中了手腕,他大概是痛醒了,拼命扭动身体,金表在挣扎中掉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响声。
可尸傀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直到他的身体彻底僵硬,皮肤失去所有血色。
三个尸傀像饿了太久的野狗,疯狂地撕咬、吮吸,嘴角滴落的鲜血在地上汇成小水洼。
它们的皮肤原本青黑干瘪,吸饱血后竟泛起一丝诡异的红润,眼睛里的红光也更加炽烈,连动作都变得灵活了许多。
亚美子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可那撕咬声、吮吸声、骨头摩擦的脆响,像魔咒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
她终于忍不住,胃里一阵抽搐,干呕起来。
“这才是开始。”阿赞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等它们彻底炼化,整个东京都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亚美子浑身一颤,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要做的,远比她想象中更可怕。
他不是要杀几个人,而是要掀起一场血腥的灾难。而自己,偏偏成了这场灾难的见证者,甚至可能……是下一个祭品。
其中一个尸傀率先吸饱了血,它抬起头,青黑的脸上沾着暗红的血渍,鼻子嗅了嗅,像是被某种气息吸引,缓缓转过身,一步步朝被铐在窗边的亚美子走去。
它的动作僵硬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离得越近,那股浓烈的尸臭和血腥味就越刺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