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身上。符咒刚一贴上,就“腾”地一下冒出淡金色的火苗,无风自燃,很快化作一缕青烟散去——这是邪气太重,符咒自动起了反应。
“嘶……”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光是门口的邪气就重到这种地步,里面的东西怕是比想象中更棘手。
“走,进去看看。”王建国做了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脚步轻得像猫,小心翼翼地靠近医院大门。
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黑洞洞的走廊。
此时,医院二楼的房间里,阿赞林和乌鸦还在呼呼大睡。
炼制尸傀耗费了阿赞林太多精神力,他趴在废旧沙发边上,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
乌鸦靠在沙发上,打着震天响的呼噜,压根没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砰——!”
一声巨响,医院那扇腐朽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飞溅。王建国和刘清玄握着桃木剑,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二楼房间里的动静。
阿赞林被惊醒,猛地抬起头,就见两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站在楼下,手里的桃木剑闪着寒光,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大胆邪门歪道!”王建国怒喝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敢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搞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找死!”
阿赞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楼下那两张义正辞严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挑衅:“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他指了指地上沉睡的尸傀,冷声道:“我在这里炼僵尸,可我没让它们害过一个国人的性命。
我杀的,都是这些该死的小鬼子——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哼,胡言乱语!”王建国冷哼一声,桃木剑往前一指,“你杀人炼尸就是不对,就是歪门邪道!
别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邪修就是邪修!”
“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阿赞林挑眉,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茅山派也有炼尸的法门,难道茅山也是歪门邪道?
湘西赶尸匠世代炼僵尸,难道他们也是歪门邪道?”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身上的黑气开始翻涌:“你不要在这里混淆是非,扭曲事实。我杀的是侵略者,炼的是他们的尸——你们要管,也该先看看这些人手上沾了多少血!”
“休要狡辩!”刘清玄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有力,“无论你杀的是谁,用活人炼尸就是有伤天和,就是邪道!
我们师兄弟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斩杀你们这些歪门邪道,还此地一个清明!”
说着,他和王建国对视一眼,同时举起桃木剑,脚步踏开天罡步,剑身上的符咒痕迹再次亮起,一股凛然正气朝着阿赞林压了过去。
“呵呵……”阿赞林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和刻骨的恨意,“两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你们连我为什么来日本炼尸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冠冕堂皇地讲大道理?”
他猛地提高声音,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王建国和刘清玄:“你们知道日本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在香港炼的那些‘阴阳鬼尸’,是用多少中国同胞的性命堆出来的吗?
千千万万!男人、女人、老人……他们连刚会走路的孩子都不放过!”
“为了复活他们那所谓的八岐大蛇,这些小鬼子在东南亚绑架了多少中国人去做祭品?
你们又知道吗?”阿赞林的声音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带着血泪的控诉,“不,你们不知道!
你们只知道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着‘正邪’两个字斤斤计较,你们就是两个虚伪又顽固的废物!”
“这些小鬼子该死!该杀!”他指着地上那些忍者尸傀的残骸,胸口剧烈起伏,“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们用我们同胞的血肉炼邪物,我就用他们的尸体掀翻他们的巢穴——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