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了这背后的血债。
以前是我狭隘了。”
他顿了顿,语气无比认真:“以后你炼制尸傀,我不再过问。
但有一条——”他直视着阿赞林的眼睛,“只要不伤害无辜的中国人,我们师兄弟,绝不出手干涉你的事。”
刘清玄也点了点头,对着阿赞林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师弟的话。
两人再没多说一个字,转身就往外走。桃木剑插回了挎包,脚步却比来时沉重了许多。
走到医院门口时,王建国回头望了一眼那栋阴森的建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和刘清玄一起消失在晨光里。
废弃医院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阿赞林站在原地,手里把玩着那个铜铃。
乌鸦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问:“苏大师,那俩道士走了?”
阿赞林点点头,望向窗外渐渐升高的太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