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反而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开始吧。”卡伦大主教直起身,对身后的神父们点了点头。
十几位神父立刻围拢过来,手中捧着厚重的圣经,齐齐翻开。
晨光微露时分,清脆而庄严的拉丁语祷文响起,虽然四目道长、文才、家乐等人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那音节顿挫有力,像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法器笼罩其中。
祷文声在黎明的微光中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恰好落在那些被赐福的法器上,与经文的余韵交织成一片温暖的光晕。
神父们停止了吟诵,纷纷合上圣经。卡伦大主教拿起一柄被赐福过的桃木剑,递给四目道长,微笑着说:“四目先生,好了。
现在这些法器已经附上了神圣之力,对付那些吸血鬼,绝对够用了。”
四目道长接过桃木剑,只觉入手微沉,剑身上还残留着圣水的清凉和香料的余味。
他试着挥舞了一下,剑风似乎都比往常凌厉了几分,不由得眼前一亮。
文才捡起自己的黄符,轻轻一抖,符纸竟发出细微的嗡鸣,他惊喜地叫道:“真的不一样了!
这符感觉……活过来了似的!”
家乐捧着罗盘,看着那不再乱转的指针,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
以后再遇上那些玩意儿,总算不用光躲着了!”
一休大师捻起念珠,颗颗珠子温润如玉,仿佛蕴含着一股平和而坚定的力量,他合十行礼,对着卡伦大主教深深一拜:“多谢各位神父相助。”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前面对吸血鬼时的被动与无力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握着这些被赋予了新力量的法器,他们第一次觉得,那些曾经让人胆寒的黑暗生物,并非不可战胜。
那卡伦先生。这些吸血鬼什么时候能出现。我们应该怎么样消灭他们。
卡伦大主教闻言,眉头微蹙,沉声道:“这些血族极为狡猾,白日里绝不肯现身,都藏在深山老林的洞穴、废弃古堡这类阴暗角落休眠,唯有夜幕降临,才会倾巢而出狩猎。
我们教团与他们周旋数百年,对其习性了如指掌——他们畏惧大蒜、圣物,却也极擅隐匿,往往在猎物最松懈时下手。”
众人正凝神听着,忽闻远处传来越野车急促的引擎声,一路颠簸着冲到义庄门口,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车门猛地被推开,任景超跌跌撞撞跳下来,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冷汗,对着四目道长等人急声大喊:“四目道长!大事不好了!”
他话音未落,又有几辆农用三轮车和摩托车匆匆赶到,车斗里载着些披麻戴孝的村民,一个个哭得肝肠寸断。
为首的老妇人抱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见到四目道长便“噗通”跪下,哭得几乎晕厥:“道长啊!
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昨晚……昨晚任家镇十里八村死了好多人,死得蹊跷啊!”
几个年轻村民七手八脚地将尸体抬下车,掀开白布——只见死者面色蜡黄如纸,全身皮肤干瘪塌陷,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液,脖颈两侧赫然各有两个细小的血洞,边缘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接连抬下的几具尸体,皆是如此模样,脖颈上的四个洞眼如同烙印,看得人心头发麻。
“道长您看!”任景超指着尸体的脖颈,声音都在发抖,“个个都是这样,全身血液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连点血丝都没剩下。
昨晚明明都好好的,今早一开门就发现人没了气息,家里门窗都没被撬过,就像……就像被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吸光了血!”
村民们哭成一片,有个中年汉子捶着胸口嘶吼:“我家婆娘就是这样没的!
她昨晚还说要给娃做新鞋,今早我一摸,人都凉透了!
脖子上就这四个洞!道长,这到底是啥怪物干的啊?您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啊!”
四目道长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