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般窜出密林,速度快得只剩一道黑影。
他算准了时机,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争执上,没人会留意身后的偷袭。
“小心!”苗灵儿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扑来,心头猛地一紧,想推开阿赞林却已来不及。
“噗!”
一声闷响,万魔阴掌结结实实地印在阿赞林后心。
黑绿色的雾气瞬间钻进他体内,像无数条毒蛇啃噬着经脉。
阿赞林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紧接着一股阴寒之力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喉咙里腥甜翻涌,“哇”地喷出一大口黑血,溅在身前的青石板上,冒着丝丝黑气。
“苏大哥!”
“苏大哥!”
姑娘们的惊呼声同时响起,刚才的争执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彻骨的恐慌。
阿赞林身体一软,直挺挺地向前倒去,苗灵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泛着青黑,已然没了意识。
“快跑”绝杀老人一击得手,脸上露出残忍的笑,转身就想遁走。
他知道苗寨的长老们个个是养蛊高手,多待一秒都是死路。
“狂徒敢尔!”
一声怒喝如惊雷炸响,大长老苗凤的身影从吊脚楼方向疾射而来,手中银光一闪,一只通体赤红的蛊虫“嗡”地飞出,如离弦之箭般追向绝杀老人。
那蛊虫速度极快,所过之处草木皆枯,显然是剧毒之物。
绝杀老人脸色剧变,不敢怠慢,急忙掏出一张黑色符咒,往地上一摔:“起!”浓烟瞬间弥漫开来,将赤红蛊虫裹在其中。
他趁机钻进密林,欧阳明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浓雾里。
赤红蛊虫在浓烟中挣扎片刻,最终还是被毒素反噬,坠落在地,化为一滩血水。
“可恶!”苗凤看着空荡荡的密林,气得银牙紧咬,“敢在苗寨撒野,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她快步走到阿赞林身边,手指搭上他的脉搏,脸色愈发凝重,“是万魔阴掌……这阴山派的老东西,竟敢下此毒手!”
苗灵儿抱着昏迷的阿赞林,指尖沾着他的黑血,浑身都在发抖,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只剩下恐惧:“师傅,苏大哥他……他还有救吗?”
莎莎、阿敏她们也围了上来,看着昏迷不醒的阿赞林,眼眶都红了。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姑娘们,此刻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活他。
“师傅,求求您,一定要救救苏大哥!”苗灵儿抱着阿赞林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往日里的骄傲和冷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慌乱和无助。
她眼圈红肿,银饰随着身体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主心骨,连站都站不稳。
大长老苗凤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傻孩子,先回客房再说,在这里哭也没用。”
苗灵儿连忙擦干眼泪,和莎莎一左一右扶着昏迷的阿赞林,脚步踉跄地往客房走。
阿赞林的身体很沉,两人几乎是半拖半扶着,才把他挪到床边。
刚进门,阿洛带着几个男弟子就匆匆赶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顿时懵了:“这……这是怎么了?
刚才在厨房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就成这样了?”
“别多问,先做事!”大长老沉声道,“阿洛,把他上衣脱掉,看看伤处。”
阿洛赶紧应了声“好”,小心翼翼地解开阿赞林的t恤。
衣服滑落的瞬间,众人都愣住了他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有的像虫爬,有的像篆字,纵横交错地覆盖在结实的肌肉上,显然是常年修习降头术留下的印记。
那健壮的体魄透着股力量感,看得莎莎几个姑娘脸颊发烫,下意识地别过脸,却又忍不住偷偷瞟向那道狰狞的伤口。
阿洛轻轻将阿赞林翻过去,后背上赫然印着一个血红色的手掌印,边缘泛着黑紫,像一朵毒花嵌在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