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埋在他胸前,连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来,嘴里小声嘟囔着:“羞死人了……”
阿赞林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对着众人拱手道:“多谢大家关心,婚事我们会慢慢商量,到时候一定请各位喝喜酒!”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可都等着呢!”大长老笑着打趣,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每个人脸上,暖洋洋的。
阿赞林看着怀里娇羞的苗灵儿,看着周围热情的长老和村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里真的成了他的家,而身边这个姑娘,就是他要相守一生的人。
大长老擦了擦眼角的泪,看着阿赞林,语气里带着长辈的关切:“小林啊,啥时候把你父母接过来?
咱们也好商量商量你和灵儿的婚事。”她望着苗灵儿,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灵儿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亲闺女没两样。
如今她长大了,要嫁人了,我这心里啊,总空落落的,像少了块啥。”
“师傅……”苗灵儿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哽咽着说不出话。
她五岁那年,父母在一场瘟疫中去世,是大长老把她抱回寨里,一勺奶一口饭地养大,教她蛊术,护她周全。
师徒俩虽没有血缘,情分却比亲母女还深。
此刻听着师傅的话,心里又酸又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傻孩子,哭啥。”大长老轻轻拍着她的背,自己的眼眶也红了,“你五岁进寨时才这么点大,梳着两个小辫,追着我喊‘奶奶师傅’。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都长成能独当一面的大姑娘了,要嫁人了……”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这心里啊,又高兴又舍不得。”
苗灵儿再也忍不住,扑进大长老怀里,紧紧抱住她:“师傅,我舍不得你……”
师徒俩相拥而泣,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襟。
周围的长老和村民们看着这一幕,也都红了眼眶谁都知道大长老对苗灵儿的疼爱,这份情分,比山还重。
阿赞林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又伤感的画面,鼻子也阵阵发酸。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眼眶不禁湿润了。有亲人这般疼爱,真好啊。
大长老平复了情绪,松开苗灵儿,又看向阿赞林:“你爹娘……啥时候有空过来?”
阿赞林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回大长老,我没有亲人了。
我父母在我大学毕业那年,被一群日本鬼子派人害死了。”
这话一出,空地上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村民们炸开了锅,个个咬牙切齿:“这些该死的小鬼子!
简直不是人!”
“太畜生了!要是让我遇上,非得让他们尝尝‘千足蛊’的厉害,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长老们也脸色铁青,二长老重重一拍石桌:“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迟早要他们血债血偿!”
大长老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阿赞林的肩膀,语气沉重:“孩子,苦了你了。
以后啊,我们就是你的亲人,苗寨就是你的家,安心在这儿住下。”
她顿了顿,又提起婚事,“那你和灵儿的婚事,你心里咋想?”
阿赞林抬起头,认真地说:“回大长老,我刚来苗寨不久,这里的规矩、习俗都还不熟悉。
我想先和灵儿好好相处,多了解了解彼此。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性子、习惯都得慢慢磨合。
要是仓促结了婚,万一天天吵架闹矛盾,不仅我们难受,传出去也给苗寨丢脸不是?”
“嗯,你说得在理。”大长老点了点头,眼里露出赞许,“婚姻大事,是该慎重。
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商量着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掺和,也不是老顽固。”
她笑着推了推苗灵儿,“灵儿,你带着小林在寨里逛逛,让他好好看看咱们苗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