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蜈蚣没了,再一看育林的样子,顿时吓得魂都快没了:“啊?蜈蚣?钻你喉咙里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只是怕疼!”
育林咳得直不起腰,指着坂田半天说不出话,心里把坂田骂了个狗血淋头本来只是蜈蚣爬裤裆,结果被拍得胯疼,最后还让蜈蚣钻了喉咙,这趟找黄金的活,怎么就这么倒霉!
躲在不远处树后的阿明和阿杰,早就笑得捂住了嘴,差点把树枝都摇断。
阿明憋笑着跟阿杰说:“你看他俩!一个被蜈蚣钻裤裆,一个把蜈蚣捂人嘴里,这鬼子也太笨了吧!”
阿杰也忍不住笑:“别笑了!小心被发现!不过说真的,这俩货比咱寨里的猴子还搞笑,不用咱动手,自己先闹笑话了!”
育林正弯着腰,手指使劲抠嗓子眼,想把钻进去的蜈蚣咳出来,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呛出来了。
可还没等他把蜈蚣折腾出来,突然感觉裤裆里一阵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疼得他猛地直起腰,双手捂着裤裆原地蹦跶,嘴里发出“斯哈斯哈”的抽气声。
“坂田君!快!快帮我看看!我的小兄弟怎么这么疼!火辣辣的!哎哟妈呀!
疼死我了!”育林跳着脚,脸皱成了包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刚才被蜈蚣钻裤裆、被拍得胯疼还不够,现在又添了新疼,他觉得自己快成这深山里最惨的人了。
坂田刚捡起地上的探测仪,听见这话赶紧扔下,慌慌张张摸出手电筒,打开光柱就往育林的裤裆照去。
这不照不要紧,一照俩人都傻了眼只见育林的小兄弟肿得跟根红香肠似的,还泛着点淤青,刚才那只黑蜈蚣咬过的地方,还隐隐透着点黑印。
“我的天!刚才那蜈蚣咬你这儿了!”坂田指着那“香肠”,声音都变调了,“肯定是我抓它的时候,它受了惊,反口咬了你一口!”
“咬我?!”育林一听,差点晕过去,他捂着裤裆蹲在地上,疼得直打滚,“那怎么办啊!会不会废了啊。
坂田君你快想办法!我还没结婚呢!我不想以后当太监啊!”
躲在不远处大树后面的阿明和阿杰,早就把脸埋在树杆上,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
阿明捂着嘴,憋得满脸通红,凑在阿杰耳边小声说:“我的妈呀……肿成那样……跟咱寨里过年灌的香肠一模一样!这鬼子也太惨了吧!”
阿杰也快憋不住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还强装严肃:“别笑!咱是来监视的!
要专业!不过……哈哈哈哈……不行了,这也太搞笑了!
他刚才叫得跟杀猪似的!”话没说完,俩人就捂着嘴,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笑声传出去。
育林还在地上打滚,哭丧着脸喊:“坂田君!你快想办法啊!
我疼得快受不了了!再不想办法,我就要疼死在这儿了!”
坂田蹲在一旁,抓着头发急得团团转。他突然一拍大腿,眼睛亮了:“对了!我以前听老乡说过!被蜈蚣咬了,找只鸡来,让鸡啄一下伤口,就能解毒!鸡的口水能治蜈蚣毒!”
育林一听,差点没气背过去。他捂着裤裆,疼得龇牙咧嘴:“坂田君!你能不能严肃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想着找鸡?!这深山老林里,别说鸡了,连鸡毛都没有!你让我去哪儿找鸡?!”
“可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别的了啊!”坂田也急了,站起来四处张望,手电筒的光柱在林子里晃来晃去,“万一这蜈蚣有毒,你这小兄弟肿得越来越大,最后烂了怎么办?”
“烂你个大头鬼!”育林气得想骂人,可一牵扯到伤口,又疼得“嘶”了一声,“等我们找到黄金,别说鸡了,就是山珍海味都有!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黄金,不是找鸡!你快帮我想想别的办法!比如找草药什么的!”
坂田挠了挠头,又蹲下来,盯着育林的“香肠”看了半天:“草药我也不认识啊……要不……我帮你吹吹?
说不定吹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