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看,是他们的忠心硬,还是我们苗疆的蛊虫更硬!”
话音刚落,负责控蛊的苗汉便吹起了特制的骨哨。
哨音一响,所有忍者身上的蛊虫都像是接收到了指令,疯狂地往肉里钻,原本放大十倍的痛觉,瞬间又翻了一倍。
井田的身体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睛瞪得通红,却依旧不肯松口,只是死死咬着牙,任由剧痛吞噬着自己的意识他知道,一旦说出组织的藏身之处,他便成了九菊的叛徒,就算活着,也会被晴子大人挫骨扬灰,倒不如死在这苗疆,还能落个“忠心”的名声。
阿赞林看着这一幕,眼神没有半分波澜。
他牵着苗灵儿的手,转身往人群中走去,只留下身后此起彼伏的哀嚎,和那些忍者至死不肯屈服的嘶吼在他看来,这些人的忠心,不过是愚蠢的执念,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这执念连同九菊一派的余孽,一并彻底铲除。
阿赞林牵着苗灵儿的手走回人群,耳畔忍者的哀嚎仍像破锣般刺耳,他却只淡淡瞥了一眼,对身旁的大长老说:“不过是群被九菊洗脑的疯子,连自己人都害的教派,覆灭是迟早的事。”
苗灵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紧紧攥着阿赞林的衣角,目光落在十字架上时,没有半分同情她从小听着寨里老人讲鬼子当年的恶行,早已将这份恨刻进了心里。
祠堂前的哀嚎还在持续,却没了最初的尖利,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
那二十多个忍者被蛊虫折磨得浑身瘫软,有的头歪在十字架上,嘴角淌着涎水,有的则控制不住地大小便失禁,浑浊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淌,一股刺鼻的臭味在空地上弥漫开来。
围在近处的村民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皱眉,只有王贵川坐在轮椅上,依旧死死盯着那些忍者,手里的鬼头刀被他攥得泛白,刀身反射的火光映在他眼底,满是按捺不住的杀意。
“爸,您别急啊!”王大宝赶紧上前按住父亲的手,生怕他激动得摔下轮椅,“放蛊的阿叔说了,这蛊虫折磨最少要七天,等七天后,保证让您亲自动手,把这些杂碎的脑袋全砍下来!”
他声音放得柔和,却也带着几分狠劲他知道父亲憋了几十年的恨,当年父亲腿被鬼子炸伤,没能亲手多杀几个敌人,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周围的村民原本也摩拳擦掌,想亲手报仇,可听见王大宝的话,再看看王贵川那副恨不得生吞活剥鬼子的模样,都纷纷松了手。
一个扛着镰刀的青年笑着说:“王伯,这机会我们都让给您!
您是抗战老兵,这些鬼子就该您来收拾才解气!”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连之前最激动的阿虎都点了点头:“对,王伯,您慢慢等,我们帮您盯着,保证他们活过七天!”
王贵川这才稍稍平复了些,握着鬼头刀的手松了松,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激:“好……好!谢谢大伙!”
他顿了顿,又看向十字架,声音里满是坚定,“等我砍了他们的头,就去给我那些老战友上坟,告诉他们,鬼子的账,我们终于讨回来了!”
这时,大长老苗凤拄着拐杖走到空地中央,清了清嗓子,原本有些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大伙听着,”他的声音苍老却有力,“留下十个人轮流值班,看好这些鬼子,别让他们死得太早。
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把那些黄金运回来!”
这批黄金我们用来建设苗寨。该翻修的翻修。
提到黄金,村民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激动地问:“大长老,那些黄金……真的能用来建设苗疆吗?”
这些年,苗寨虽然靠旅游赚了些钱,却只能勉强维持生计,寨里的房屋大多还是几十年前的老建筑,有的墙皮都脱落了,下雨天还漏雨。
最让人心疼的是学校,土坯墙裂着缝,窗户连玻璃都没有,冬天孩子们冻得手都握不住笔。
苗凤笑着点头,目光扫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