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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苗灵儿没有反抗,只是埋在他的胸膛里,肩膀依旧一抽一抽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像只找到了归宿的小兽,尽情宣泄着刚才的委屈。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或许事情真的有隐情,可看到那一幕时的酸涩和恐慌,让她忍不住想要闹一闹,只是想看看阿赞林会不会紧张她、会不会拼尽全力来哄她。
阿赞林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节奏缓慢而轻柔,就像小时候她受了委屈,寨里的阿婆哄她那样。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渐渐平息,只剩下偶尔的抽噎,便又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山间的风还在吹,野山茶的香气混着两人的气息,在寂静的坡前弥漫开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落在相拥的身影上,温柔得不像话。
山间的风渐渐柔和下来,带着野果的清甜,吹散了方才的呜咽。
苗灵儿的哭泣终于止住,只剩下偶尔轻轻的抽噎,肩膀还带着未平复的轻颤。
阿赞林从怀中摸出一包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和鼻涕,指尖动作轻柔,生怕触碰到她依旧敏感的神经。
他没有急着开口,只是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衣襟上。
此刻千言万语都显得多余,他知道,灵儿需要的是时间平复心绪,而他能做的,就是用怀抱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就这样静静相拥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苗灵儿才缓缓抬起头,眼眶依旧泛红,声音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却多了几分平静:“那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和你那么亲密?”她顿了顿,想起娜塔莎腾空而起的模样,又补充道,“她看起来好厉害,还会飞……说,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阿赞林早有准备,松开些许怀抱,让她能看清自己的眼神,随后便从头说起从当年在泰国原始森林执行任务,误入那座隐秘的山洞,遭遇毒虫围攻时与娜塔莎意外相遇,到两人并肩作战、互相扶持,再到后来各自分开、许久未见,直到这次她突然出现。
他事无巨细地说着,生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想要让灵儿明白,他与娜塔莎之间,更多的是生死与共的情谊,只是这份情谊在岁月里渐渐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他说得口干舌燥,嘴巴都快冒烟了,一边说一边留意着灵儿的神情,见她只是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不知过了多久,阿赞林终于说完,山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他以为灵儿还要追问什么时,苗灵儿忽然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着他,语气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你要她,还是要我?”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重重砸在阿赞林的心上。他瞬间头大如斗,脸上的神情变得无比纠结。
娜塔莎与灵儿,这两个女人在他生命中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娜塔莎曾在他濒临死亡时舍命相救,陪他走过最艰难的岁月;而灵儿,这个单纯热烈的苗家姑娘,带着最纯粹的爱意闯入他的世界,同心蛊早已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更别提她一次次为他奋不顾身。
放弃任何一个,他都做不到。
阿赞林沉默了许久,久到苗灵儿的眼神都开始变得黯淡,他才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回道:“灵儿,让我放弃你们其中一个,我真的做不到。
所以,我只能选择全都要。”
“呸!你这个死渣男!”苗灵儿闻言,当即抬手捶了他一下,脸颊却泛起红晕,又气又羞地骂道,“还想左拥右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真是坏死了!”
嘴上骂着,可苗灵儿的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她对阿赞林的感情,早已深植骨髓,从同心蛊选中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辈子两人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分开。
事到如今,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