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先神,吾今到此,许多话,双双苦苦记在心。
此水不是非凡水,华佗祖师亲传水,吾今用此话,降尽世间魔。
”他的咒语声铿锵有力,手中还拿起牛角,“呜呜”地吹起了收兵的号角,声音苍凉而急促。
可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
法坛上供奉的白瓷碗突然炸裂开来,碗里的白米饭洒了一地,还沾着不少黑色的霉点,显然是法坛已破、兵马受损的征兆。
“什么?怎么可能!”钱师傅大吃一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难以置信地盯着地上的碎碗和米饭。
他的兵马坛,他辛辛苦苦耗费多年心血招来、以往无往不利的五猖兵马,竟然被人破了?
他不甘心地继续念咒吹号,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感应到兵马的气息五分之一被灭,五分之一逃得不知去向,只剩下五分之三残兵,气息奄奄。
“该死!”钱师傅狠狠一拳砸在法坛上,咬牙切齿地低吼,“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怎么这么厉害!从来没见过这种路数,一下子就打死我这么多兵马!”
滔天的恨意涌上心头,他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我绝对不能放过他!一定要重新修整兵马,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他突然胸口一闷,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哇”的一声,一口老血直直喷了出来,溅在法坛的符纸上,瞬间将咒文染得通红。
法术被破,反噬如期而至,钱师傅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灵力紊乱不堪,眼前阵阵发黑,险些栽倒在地。
阿赞林在火锅店门口又伫立了许久,锐利的目光扫过四周的气场空气中残留的阴煞之气还未完全散去。
像一层薄薄的黑雾萦绕在墙角,但五猖兵马的凶戾气息已然消失无踪,只剩下些许零散的阴灵余波在风中沉浮。
他缓缓抬手,抹去额头残留的冷汗,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呼好险。”他低声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今天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可转念一想,他的眉头又重新蹙起。对方的五猖兵马虽被打散,但其根基未毁,以这类法师的脾性,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重整旗鼓、招兵买马,到时候,怕是会有更惨烈的报复。”
火锅店的玻璃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老板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他在店里憋了半天,只听见外面一阵诡异的声响,却始终不敢露面,这会儿见外面没了动静,才壮着胆子上前,脸上满是忐忑:“苏大师,怎么样了?
那、那些东西……走了吗?”
“好险。”阿赞林转头看向他,沉声道,“王老板,第一波攻击算是被我应付过去了。
看样子,这两天对方肯定不会再来了他的兵马被我散了,最少三天内,没能力再动手。”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凝重:“但你也别掉以轻心。
对方兵马受损,法术反噬不轻,短则三天,长则七天,等他缓过劲来,必定会再来动手杀你,到时候的攻势只会更猛。”
“什么?!”王德发一听,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声音都带着哭腔,“苏大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全靠我撑着,我不能死啊!”
一旁的乌鸦眼疾手快,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语气沉稳地安抚道:“王老板,你放心吧。
我师傅既然接了你的委托,就肯定会帮你解决后顾之忧,绝不会让你出事。”
“没错。”阿赞林颔首,眼神锐利如刀,“这次不过是对方的试探,下次,他肯定会动真格的。
我打死了他那么多兵马,这笔账,他也不会算在我头上,定会来找我决一死战。”
他看向王老板:“王老板,你这边可有安静的地方?
我要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