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林夕元气大伤,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浑身虚弱得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瘫在病床上,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劲。
而此时,天台上的阿赞林正盯着面前的草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笑意。
他对着乌鸦示意,两人再次伸出手,紧紧按住那块钉着林夕照片的木板,口中重新念诵起晦涩诡异的黑法经咒。
嗡嗡嗡的咒音再次在夜空中回荡,带着血月残留的阴煞之力,如同无形的尖针,朝着医院的方向狠狠刺去。
病床上的林夕刚缓过一口气,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无数把锤子在同时敲打,又像是有钢针在钻凿颅骨,疼得她浑身抽搐,忍不住放声惨叫:“疼啊!我的脑袋好疼!疼死我了!”
那凄厉的叫声穿透病房,听得外面的人头皮发麻。
一群医生闻声立刻冲了进来,见林夕痛苦不堪的模样,脸色骤变,赶紧推着病床往ct室跑去:“快!立刻做ct检查,看看脑部有没有问题!”
里里外外的检查做了一遍又一遍,片子看了一张又一张,所有指标却都显示正常,找不到任何导致剧烈头痛的原因。
可林夕的痛苦却丝毫未减,依旧在病床上翻滚挣扎,撕心裂肺地哭喊:“啊!啊!救救我医生!救救我!我快疼死了!”
马导紧紧抓住林夕冰凉的手,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林夕,你怎么样?
能撑住吗?”其他工作人员也围在病床边,满脸焦灼,纷纷议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头疼得这么厉害?”“检查都做了,没毛病啊,怎么会这么疼?”
赵金墨也挤到床边,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紧紧抓住林夕的另一只手,声音带着刻意的急切:“林夕姐,你怎么样?是不是还是很疼?医生怎么说啊?”
林夕此刻早已疼得龇牙咧嘴,浑身冷汗直流,意识都开始模糊,哪里还顾得上回应,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着求医生救命。
医生们束手无策,只能再次尝试急救,迅速注射了两针强力止痛针。
可奇怪的是,这平日里效果显着的止痛针,此刻却像是生理盐水一样,注入体内后毫无作用,林夕的疼痛丝毫没有缓解,那剧痛深入骨髓,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天台上,阿赞林的经咒念了整整十分钟,病床上的林夕就承受了十分钟的极致痛苦,每一秒都如同在地狱中煎熬。
阿赞林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他要的就是这种循序渐进的折磨,看着目标在痛苦中挣扎却无能为力。念到第十分钟,他缓缓停下咒音,对着乌鸦冷声道:“先停四十分钟,等会儿再继续。”
医院病房里,林夕的惨叫声突然停止,她浑身脱力地瘫在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众人见状,都以为是止痛针终于起了效果,纷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欣慰。马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声安慰:“好了好了,不疼了就好,好好休息。”
工作人员们也都松了口气,一个个担忧地看着林夕,满心疑惑却找不到任何头绪。
只有站在人群角落的赵金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底藏着一丝得逞的快意她清楚地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痛苦的折磨还在后面。
